还真不如那位钟、钟甚,钟如辰!”
赖子稀奇:“两人不都是贵养出来哥儿吗。”
“那是看着,里边腌臜也不少。”刘三来能接这档事,就是南北通跑,常混脸熟,对这种家门秘闻探听最多。他道,“这位吧,叫他声少爷是抬举。他打钟家里住时候,可不算什事儿。娘是外边接回来,出身不干净,直被钟家主养外宅里。起初那得宠,住宅子也厉害,叫‘俯河园’。这园子当初是承过太上皇钦点牌匾,京都钟家,诶,就是这个钟如辰他娘,平乡郡主也住过。那女人冲撞平乡群主,害平乡群主早产。钟如辰是生下来,可平乡群主却死。那女人当时也怀孩子,钟留青想保人,硬是没将平乡群主早产缘由通上去。据说……”刘三来倾身过来,脸色在微暗船舱里灰暗,眼里却闪烁着恶意揣测,他道,“这位不是钟留青种,那抱回京里钟嫡少……”他意味深长笑:“你说有意思没?这位在江塘可是任由人作践出来,能混到皇帝面上那不容易,可谁知怎,他自个又退下来,如今还得罪人,命将去也。可怜不可怜?”
赖子惊,又陡然亮起探得秘闻兴奋,凑过去,小声道,“那意思就是,这位才是……”他指指京都方向,“京都钟家金嫡孙?”
刘三来靠回身,摇头晃脑哼曲儿,只道,“都是听闻,谁知道呢。要是真,这钟白鸥是傻子吗?还不得和京都钟家通个信,早早回去做少爷咯。”
“有意思有意思。”赖子拢手哈气,“这要是真,嘿,那可就得是出‘故交反目’大戏。”
“那就不归咱们管。”刘三来撇嘴,“唉,所以这人,光是胎投好,那也不定就是命好,还得看造化!”作者有话要说:①:“若鱼游釜中,喘息须臾间耳。”——《后汉书·张纲传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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