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面水,摇晃过这只灯。但这念头闪而过,快让人想不起来时候。
他轻轻道:“没甚意思,不如不过。”
少臻觉得这人奇怪。你瞧着他古板,他却能独坐酒铺胡乱念些狂词。你瞧着他爽朗,他却时常没什神情和笑语。但你若说他冷漠,他却又并不是。这人仿佛总是站在自己条路上,孤独挺立,孤独狂妄,孤独炙热。不加遮掩想要跃出个模样,又在心底瞧不上所有。他只听从自己心里边正义,除此之外,外物皆虚妄。
少臻挑挑捡捡,最终给这人挂个结语。
就是天真。
正经打泥潭里爬出来人,做不出掷千金事儿。但这人做过不止回,他嘴里说着不要门第,却又实实在在因为门第受着不必在乎钱财恩惠。甚至让他野心勃勃仕途,到如今都有家门半功劳。
这其实是个天真浪子。
少臻丢个石子进河面,听着扑通声坠进去,没惊动点水花。这河和这石子明明挤在块,却又各自突兀分明。
正如他们。
不是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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