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还在细细下,笼两人身。
克己,静心专注,还通省心,多好。”
时御倒觉得挺有意思。也许钟攸起什名他都觉得有意思,当下应声,两人定下,就继续移步往别处去。路上时御忽地想,若是他与钟攸能得子,不论男女,都叫钟攸取名,不管是“时钟”,还是“钟时”都挺好。
眉眼不需像他,多点钟攸温柔斯文。若是姑娘,倒别传钟攸这双要人命桃花眼,长太出色,只怕整日叫人窥探肖想。若是小子,生双钟攸手,骨节分明,长指修润,来日能握笔。
时御想通,钟攸唤人没得应,侧头抬声叫句石榴。时御才似醒,侧目道:“什?”
“在想甚?”
时御倾伞抖抖雪,道:“想趣事。”又道:“与人打过雪球吗?”
“和如辰打过,两人还赛过谁能击中大哥,谁就是真好汉。”钟攸说着弯腰拾把雪,揉成团,给时御看,“这手艺,天下第。”
时御退步,钟攸察觉不好,人还没跑,时御已经把将他拦腰扛起来。那草窝雪深,时御扑通声就带着先生扑滚进去,上边枝丫雪簌簌掉两人头。
钟攸抄起雪就塞时御领里,果看时御阖眼,滚身就要跑。时御将他小腿拉,整个人都拖回来,抱着就往雪里又滚圈。钟攸被他掐在腰上手挠笑,还被挠得笑止不住。时御躺下面由他动,在他抵额过来时陡然按住他后脑。
冰凉雪化在唇间,唇舌温热相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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