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立果因为发烧,浑身都没什力气,从燕景衣穿着上看,便知道他定是刚下朝,他道:“陛下闹也闹够,总
“陛下,陛下?”略微有些小心翼翼声音响起,燕景衣这才回神,他道:“嗯?”
“陛下……您看着和亲之事……”群臣本在争吵,但吵着吵着却发现皇帝脸面无表情,显然没将他们话听进去。
“哦。”燕景衣淡淡道:“此事朕已有决断。”
“敢问陛下想要如何处理此事?”那臣子问道。
“既然他们要和亲,那便和。”历史轨迹并未因为燕之瑶离开,而出现任何变化,燕景衣笑:“为燕国未来,做出些牺牲,想来朕妹妹们,也是乐意。”
看完大夫之后,陈立果也有些乏,昨晚几乎是夜没睡,今天早上又被柜子里燕之瑶刺激下,这会儿平静下来,生出沉沉睡意。
见陈立果困,燕景衣也没难为他,他给陈立果喂些安神药后,便看到陈立果闭上眼睛睡过去。
若是不知道人,看到陈立果睡颜定会觉他睡十分安详吧。燕景衣看着陈立果有些发青眼圈,和消瘦下巴,心中竟是略微有些心疼,他亲亲陈立果冰凉嘴唇,又给他盖好被子,这才起身走出去。
昨天是个好日子,王城里婚宴不断。似乎每条大街小巷都被热闹鞭炮和喜乐充斥着,也正因如此,并未有人注意到有场十分特殊婚礼。
新郎带着面具,新娘是个残疾,没有高堂,没有宾客。
主战派臣子们听到这话,正欲再劝,却见燕景衣挥挥手:“退朝。”
众臣子面面相觑,显然还没有摸清楚新皇脾气。
陈立果是被燕景衣亲醒,他呜呜叫几声,睁开眼睛便看到燕景衣脸。
“陛下。”陈立果喘息着,想要推拒燕景衣拥抱。
燕景衣搂着陈立果腰,轻轻抚摸着陈立果柔软发丝,道:“子卿,睡醒。”
今日,新娘还躺在床上酣眠,新郎却已回到朝堂。
燕景衣是个有野心,也有才能人。个年轻刚登上王座帝王,自然是想要将所有不安定因素都牢牢握在手中。
嵇熵就是燕景衣无法控制变数,所以他对他出手,虽然他这次出手,很可能毁他。
少有,燕景衣第次在上朝时候有些走神。他脑子里几乎全是昨夜嵇熵带着泪痕,脸悲伤脸,他甚至清楚回忆起嵇熵颤抖睫毛,和茫然中,带着些痛苦眸子。
燕景衣自幼便在军中,所以向来十分自律,可是他发现,当他回忆起嵇熵模样时,他魂魄好像已经飘出大殿之中,眼前这些人全然成虚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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