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景衣叹气:“也想问呢。”
陈立果泪水顺着眼角流下,他不再挣扎,任由着燕景衣动作。
燕景衣感觉到陈立果放弃挣扎,他心里有些高兴,又有点生气,然而该做事情却没有点留手。
陈立果被他带入狂乱情欲之中。
这晚格外漫长,到最后陈立果哭叫求饶,也不曾让燕景衣停下步。燕景衣饿三年,终于开荤,若不是怜惜陈立果身体,恐怕能做到第二天中午。
陈立果不说话。
燕景衣道:“你说,若是惠歌公主,知道你是个这样人,她会如何想呢。”
陈立果愣,道:“你如何知道?”
燕景衣道:“自然有法子,三年来,这皇宫里发生什事,不知道?”
陈立果咬牙:“你知道二殿下计划?”
燕景衣低低笑道:“你送给那信助登上王位时,不该早就想到这天。”
陈立果怒斥:“哪里想得到陛下会这般恩将仇报。”
燕景衣说:“这就是恩将仇报?嵇大人,可是已经忍三年,你不知道……”他说到这里,故意压低声音,“那日见到你趴在大殿上喘息样子,便硬。”
陈立果:“……”他还真不知道。
陈立果闭眼睛,手腕不断挣扎,他似乎有些绝望,口中道:”陛下,放过吧——你若对还有丝感激,就请不要将置于这般境地。”
反正到天亮时候,陈立果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,他双眼无神,头靠在燕景衣肩膀上,燕景衣要他说什,他便说什,要他做什,他便做什。
这乖嵇熵,是很吸
燕景衣摇头:“这事发突然,人还未来得及给传消息,便收到你信。”言下之意,便是这份拥立之功,还是算在陈立果头上。
陈立果这就放心,他故作悲伤道:“她还是个孩子,不要让她知道这些事。”
燕景衣笑笑,只是这笑容里,看不出几分真诚:“那就要看嵇大人如何表现。”
陈立果瑟缩下,他衣衫已被褪大半,只觉此时自己像是只被剥好皮,放在狼面前可怜兔子。
陈立果急促喘息几声,哀鸣道:“为什——为什是!”
燕景衣说:“你当为何当皇帝?”
陈立果茫然。
燕景衣捏着陈立果下巴,笑薄凉:“不就是要得到,想要东西吗。”他边说着话,边慢慢褪去陈立果里衣。
几乎是在下刻,陈立果便感到有个硬邦邦东西抵在自己腿上,他侧过头,似乎不愿再说话。
燕景衣强硬将陈立果脸扭过来,他说:“嵇大人,你可是很失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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