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色不早,文渊侯是不是该履行作为成王妃本分?”景韶按住挣动着要下去人,照他屁屁上拍巴掌。
次日,景韶反复交代慕含章不许往鹭洲去,自己骑着小黑去阵前。
左右无事,慕含章便拿出个小册子来看。这是他要写海商章程时候让葛若衣写,葛家世代做海上生意,对于其中门道自然知之甚多。本来想着把葛若衣也带过来,但鳞儿还小,北威侯府又不太平,只得把她继续留在那里。
不多时,听得下人来报,说有人求见文渊侯。
“可知道来者何人?”慕含章皱皱眉,他在江南可不认识几个人。
己有,吓得园中下人惊叫连连。
赶走喋喋不休陆展鹏,景韶晃到花园里寻找自家王妃,就见潺潺流水绕着木制水榭,青衣美人随意地倚在栏杆处静静地看书,黑黄相间老虎伏在他脚边,抱着节小腿睡得香甜。夕阳映在那俊美侧脸上,显得恬静而美好。
景韶缓缓走过去,木制水榭打磨光滑平整,没有座椅,地上散乱放着几个软垫和个矮桌。凑近才发现自家王妃竟然赤着脚席地而坐,只白嫩脚踩在小黄肚皮上,柔软毛毛将脚面淹没,衬得那几个圆润脚趾显出几分淡粉。
“外面战事如何?”慕含章见他过来,便放下手中书册。
“天色晚,淮南军回去吃晚饭。”景韶不甚在意地说着。
“那人自称是鹭洲知县。”下人老实答道。
鹭洲知县?个小小知县消息怎如此灵通?慕含章起身:“让他到正厅稍候。”
等慕含章换衣服,去正厅看到所谓鹭洲知县时,不由得愣在当场:“昭然兄!”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今年新科状元秦昭然,自从在琼林宴上见过那回,慕含章直就没见着他,听说他自请去做父母官,没想到竟然做鹭洲知县。
秦昭然定定地看他片刻,这才回过神来,掩下眸中苦涩,躬身
“鹭洲离平江只有三十里,明日早过去,晚间就能赶回来。”慕含章将被老虎暖得出汗小腿挪走,立刻就被景韶给抓住,拉到他自己身边。
“不行,再等两天,等把顾淮卿往后赶十里地就陪你去。”景韶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中脚,抓住只睡得软乎乎毛爪子,在那柔嫩脚底轻挠挠。
慕含章怕痒地往回缩:“鹭洲有父皇派*员,你去岂不给人认出来?”
“装成小厮跟你去看天,回头就让他们把事务挪到平江来,”景韶早就计划好,“这宅子前院还空着,刚好给你当衙门使。”
“可是……啊……”慕含章还想反驳,就被景韶把扛到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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