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龙鳞已经褪去初生时红色,皱巴小脸也展开,白白嫩嫩霎是喜人,安安静静也不哭闹,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动,看到慕含章很是好奇,直盯着他看个不住。
“鳞儿,这是哥哥,快叫哥哥。”邱氏笑着把孩子往慕含章面前抱抱。
“娘,这才刚满月,哪就叫人?”慕含章被娘亲行为逗笑。
“早些教他就能早开口,当年你可是七个月就会说话,”邱氏说着,渐渐敛笑意,含章小时候不能养在她身边,只能隔几天去看看,而不是像鳞儿这般日日都能抱在怀里,禁不住叹口气,转而说道,“听闻睿王妃把住在别院庶子和王姬又接回去。”
“娘亲怎总是操心睿王府事?”慕含章有些好笑,北威侯府都操心不过来,娘亲还总关心别人家,这些内宅事他已经许久不关心。
?”慕含章蹙眉,总觉得大皇子从滇藏归来之后,比以前阴沉不少。
“别担心,想做什就去做,有在谁也动不你。”景韶说着又向前挪挪,像只看到肉却懒得站起身大狗,努力伸出舌头,在那还有些红肿小豆上舔口。
江南直没有传来什好消息,四皇子到江南就将所有兵权揽到自己手中,且不许江南总兵跟着上战场,理由是怕将士们不知道该听谁。陆展鹏也乐得清闲,抱着手臂在旁看热闹,既然他都没上战场,自然也不用给皇上写战报。
宏正帝看着景瑜传回来奏报忍不住皱眉头,上面只说淮南王缩在城楼上不敢出来应战,目前还没有什进展。
事实上四皇子过得点都不好,淮南王是在城楼上,可他将军在城楼下!每日派个将军出来,像逗他玩样,噼里啪啦打通就跑,等他去追,迎接他不是绊马绳就是铆钉刺,直打得他万分恼火。
“睿王妃能想开些总是好,”邱氏叹口气,“纵然王爷与睿王兄弟感情再好,
而此时北威侯府,正迎来北威侯幼子满月宴。
景韶倒是很想去看看刚满月小舅子,因为听说跟慕含章小时候长得极像,但是上次因为睿王府小四夭折就跑出去次,这次北威侯府又满是京中权贵,还在禁足中成王是无论如何不能去。
北威侯满面红光与客人说话,接受者或真或假恭维。慕含章跟父亲打个招呼,就去内宅看望刚出月子娘亲和弟弟。
“鳞儿乖,会儿就见到哥哥。”邱氏穿着料子柔软衣裙,坐在床上逗着怀中幼子,微微发胖脸上看起来光泽红润,双与慕含章相似眼中满是慈爱。
慕含章看着眼前恬静美好画面,也忍不住勾唇,凑到床边去看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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