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若衣闻言立时跪在地上:“奴婢该死,没能照顾好侧夫人,只是大少爷突然冲出来,还推侧夫人把,奴婢来不及制止……”
屋里时沉静下来,慕含章垂目不语,北威侯愣,怎还有慕灵宝事?这话刚才回禀下人可没有跟他说,而这丫头也是这会儿才说出来。
“你刚才怎
慕含章拿着看看,与姜太医开方子基本没什差别,个别药材略有出入,应当是个温和方子,也就是说问题并不严重。
太医收北威侯给谢礼,朝慕含章行礼便离开。走到外间看到景韶在主位上坐着,只得又上去行礼。
“怎样?”景韶问道。
“侧夫人并无大碍。”太医老实答道。
北威侯夫人闻言竟是松口气,景韶看她眼,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。
慕含章进内室,见个太医正在把脉,北威侯坐在床头凳子上,葛若衣站在床边伺候。
“胎相有些不稳,幸而还未有滑胎征兆。”太医把完脉,沉吟片刻道,随即开个安胎方子。
慕含章走到近前,见邱氏躺在床上,脸色有些发白,额上出层细密汗珠。
“娘,还难受吗?”慕含章在床边坐下来,接过葛若衣递过来帕子,给她擦擦额上冷汗。
“好些。”邱氏声音有些虚弱,不过吐字清晰,手掌温热,应当暂时无碍。
“好好怎会受惊?”慕含章握住娘亲手,温声问她。
邱氏抿抿唇,方才事着实惊险,如今儿子来,她才觉得找到靠山,心绪安定下来,觉得腹部疼痛也减轻不少。但儿子这样问,她却是不能说,只是摇摇头:“孩子没事就好。”
慕含章蹙眉,抬头询问北威侯。
“你娘在花园里散步,差点跌到水塘里,幸而这个丫头机敏,才没有酿成祸事。”北威侯也是闻言赶来,具体是怎回事还没来得及询问,只能把知道说出来。
“若衣,怎回事?”慕含章冷下脸来,“说过多少遍,定要寸步不离跟着!”
“好端端怎会动胎气?”慕含章转头问太医。
安胎药是姜太医开,直是葛若衣亲手熬制,而吃食上更是精心,因为邱氏三个月时候害喜厉害,慕含章特意把王府厨娘调个来邱氏院子里小厨房,专门给她做饭。
太医是北威侯临时找来,对发生什事也不甚清楚:“夫人只是受惊吓,并没有吃错东西。”
受惊吓?慕含章垂眸看向坐在床头父亲。
北威侯叹口气:“没事就好,去按太医方子抓药吧。”这话是对着葛若衣说,但她接过方子并没出去,而是把方子递给慕含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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