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朝,景韶就窜到自家王妃身边:“刚刚看见景瑜脸都绿。”
“嗯。”慕含章应声,继续往前走。
景韶不满地跳到他前面,边倒着走边看他脸:“今天反应够快吧?”
慕含章看他眼,相处年,景韶到现在依然不知道“求表扬”表情为何物,只会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,想起新婚第二日这人给他递裤子时样子,忍不住勾起唇。
那张俊脸因为这年来心情好,加之景韶每日各种汤药供着滋补,比以前更美三分,在初夏时节明亮阳光中,这笑起来真是说不出迷人。
为保住四皇子,最有可能就是把他推出去。
景韶在朝中嚣张惯,宏正帝对于他这般直白言辞只是略皱皱眉,倒没有出声斥责。
“永昌伯倒是还没带过兵。”定南侯似是突然想到般,缓缓开口道。定南侯是景琛老丈人,为避嫌甚少在朝中发言,不过今日既然北威侯都开口,也不差他这句。
随后,朝中边倒建议永昌伯前往,连四皇子派*员也有几个出声附和。
宏正帝当即定下此事,着永昌伯三日后就前往滇藏,并且下旨召大皇子回京。
景韶看得呆,伸手想去摸摸,突然哎呦声向后倒去,栽到车青菜之中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慕含章看到青菜车刚要出声提醒,他就栽进去,爬起来头上还粘个菜叶子,十分滑稽,忍不住大笑出声。
推车老汉顿时皱起脸,但见两人穿着朝服又不敢说什,只能脸心疼看着被压烂车菜。
景韶生气地跳起来,堆菜叶子从身上哗啦啦落下
“娘娘,您可得阻止这件事啊,滇藏那般凶险,可不是老爷这个年岁人承受得呀!”永昌伯夫人在凤仪宫中哭诉道。
“皇上已经下旨,本宫能有什办法?”继后气得直拍桌子,她这个弟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每每让他办个什事,总没有办圆满时候,如今更是把自己给绕进去。
“娘娘,他可是您亲兄弟,你可不能不管啊!”永昌伯夫人拿着帕子,呜呜咽咽地哭起来。
终归是自家兄弟,且景瑜还得仗着舅舅家几分势力,继后发通火,随即又放缓语气道,“你让他放宽心,且去滇藏混上些时日,不是还有征东将军在嘛,让他凡事莫出头,过段时间本宫自会找人去换他回来。”
同样话语,四皇子也对永昌伯说,眼下最重要是把大皇子换回来,虽说那个大皇兄不是当真与他同心协力,好歹也是个帮手,过段时间淮南开战,好在京中帮他看着景琛和景韶,而这些事舅舅却是帮不上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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