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其他几桌人回过神来,也跟着喝彩。
慕含章脸上淡淡,并没有任何激动之色,只是转头看向景韶。被这群人搅合,吃饭心情都没有,景韶拉着自家王妃,带着两个蔫头蔫脑下属,准备换家酒楼。
待四人走后,那姓马走到柜台前,询问直淡然如初,丝毫不受影响地算账老板:“敢问掌柜,那两位公子是何许人?”
周谨懒得抬眼,依旧把算盘打得啪啪响:“京城中权贵遍地都是,客官打听他们何用?”
“是觉得那蓝衣公子出口成章,才高八斗,说不得就能是这次新科状元,有意想去结识番。”那姓马倒是毫不避讳。
为慕含章是来阻止恶行,没想到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“这位兄台,们无冤无仇,何故出口伤人?”为首那人虽然脸气得煞白,至少还有些理智。
“这就怪,这位公子只是说有些人学识不够说酸话,你又没说酸话,何苦这般妄自菲薄。”右护军今日是摸鱼逃懒拉着左护军来京城看热闹,如今被王爷发现,自然不能再缩着头,忙出来帮腔。
“你……”这些个读书人,虽然满肚子书卷,说道抬杠骂人却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跟兵将们天天磕牙右护军,只气得浑身发抖,见右护军穿着劲装,满身兵痞之气,不欲与之多言,转而看向慕含章,“兄台既质疑等学识,不如们来讨教番。”
慕含章轻笑:“只问你,何故在此大放厥词?”
“那位,就是你们方才议论文渊侯。”周谨慢慢悠悠地说。
“什?”那桌挨揍觉得丢人,正想结账走人,听到这话,顿时停住脚步。为首那人扒住柜台,急慌慌地问,“那方才出手打人……”
“自然是文渊侯丈夫成王殿下,”周谨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人脸色煞白地就要滑到,忙伸手拉他把,热情有礼地说,
“太祖广开言路,社稷大事,自当由文人探讨钻研。”说起这个,他们顿时觉得理直气壮起来。
“何为社稷?”慕含章紧跟着问。
“社稷自然就是江山,就是国家大事,们探讨王子公侯,针砭时弊,均是为社稷着想。”那长相猥琐青年眯着双绿豆眼道。
“五色土祭天是为社,五谷之神是为稷,社稷二字,乃指国土与民,夫为文人者,自当上忠于君主,下怀于民生,为天下苍生而奔波劳苦,”慕含章缓缓地扫视他们周,“尔等不思国土民生,只艳羡步登天者,是为文人之耻。还不如田埂老农,至少为社稷出己之力。”
“说得好!”邻桌个衣衫整洁举子禁不住喝彩声,“兄台番言论,如醍醐灌顶,马某佩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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