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昌伯夫人听,差点没背过气去,她孙子上次就掐断北威侯府几枝金银花,难道北威侯府还缺这几文钱两败火药?
景韶听,以拳抵唇,忍不住闷笑出声。
萧潜自己说着也止不住偷乐:“永宁宫今日可热闹,几个去请安娘娘也看见,都是忍着笑匆匆告退。”
“太后可说什?”景韶心道这北威侯夫人可真是厉害,什屎盆子都往那两家身上扣,茂国公家公子跟慕灵宝确实有过节,夏天时候他还在回味楼看到两人打架,只是这落水之事跟茂国公家可是半点关系也无。
“太后被吵得烦,怒之下把两位夫人都赶出宫去,言说再不管这些事。”萧潜笑着道,这闹腾,两位夫人在京
,自己被小妾害死。虽然知道这是他躲懒不想去打仗,好在他直维护兄长,没有半分诋毁之意,这点宏正帝很是满意。
于是,大皇子归朝事又被拖下来,四皇子脸色有些不好看,景琛依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自深沉如故样子,跟景韶交换个眼神,就拿着礼部拟几个爵位封号去御书房。
景韶下早朝,走到偏门那里刚好遇到侍卫统领萧潜。
“王爷,有消息。”萧潜拉着景韶躲到小门洞里。
景韶给他个小金龟:“怎说?”
“嘿嘿,北威侯夫人大早就进宫,”萧潜把金龟塞到衣服里,低声说道,“那位夫人还真是厉害,托永宁宫小太监打听,永昌伯夫人差点没气死过去。”
却原来,永昌伯夫人用过早饭就又在永宁宫前哭诉,颠来倒去反复说着永昌伯世代忠良,如今竟落到任人欺凌地步,跟着太祖打天下出生入死,如今个刚及冠小子却要封侯,让公侯之家情何以堪。
北威侯夫人去,二话不说也跟着哭,比永昌伯夫人哭得更痛。言说茂国公家儿子把北威侯世子三九天推下水,如今还在病中,两个侄儿个卧床不起,个冻坏双脚。北威侯世代忠良,只是爵位比人家稍低些,竟落到任人欺凌地步。当年跟着太祖打天下出生入死,如今竟要竟被还得差点断子绝孙。
永昌伯夫人被她说懵,总觉得她说话怎如此耳熟,但茂国公与她家如今是伙儿,自然要帮着说两句,便问她凭什就认为是茂国公家做。
北威侯夫人不理她,只管哭诉,说皇后娘娘答应给她女儿说门好亲事,眼看着就要成老姑娘,亲事还没个着落。又说永昌伯家孙子上回掐坏她草药,那可是她花三年时间亲手养,为是给婆婆治病,如今草药毁,婆婆身子日不日日,永昌伯家却连个道歉话都不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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