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父皇已经知道,”不再放任北威侯打马虎眼,慕含章干脆把话挑明,“父亲打算怎保住北威侯爵位?”皇室是绝不会让个废人当世子,这事若是传开去,不废世子,就得废爵位。
慕晋倒抽口凉气:“你觉得呢?”双锐利眸子紧紧地盯着慕含章,这件事已经被四皇子用来威胁过他,如今成王也要来威胁他?
慕含章放下杯盏,静静地与父亲对望:“三叔家两个儿子也冻坏,母亲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,自然不能让三叔承爵。”慕晋三弟是他唯嫡亲兄弟,其他都是庶出,没资格承爵,北威侯夫人处处宣扬慕华锋两兄弟伤势,就是防止爵位旁落。
北威侯攥攥拳头,那个女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:“以你之见,咱们家该怎办?”眸中神色稍缓,次子说这番话来,就是要给他出主意,心
天,景韶撂下饭碗就要跑出去,却被景琛把拉住:“着什急,先跟去看看你侄子。”
景韶不明就里,又被哥哥训顿,言说这件事着急那个就是求人那方,他需摆出个姿态来,这事才能办好。明白哥哥意思,景韶只得老老实实地跟着哥哥去看侄子。
暖暖小屋里,放着两个小摇篮,景韶凑过去看,竟然是两个孩子,不由得疑惑地看向哥哥。景琛解释道,稍大些孩子是个王姬生,比这嫡次子大上半个月。
“这般说来,哥哥竟是有四个儿子?”景韶惊讶不已,仔细瞧瞧,嫡子还小,红红,皮肤皱褶在起,看着挺丑,而且气息微弱,似乎身体不是很健康。而王姬那个孩子大些,已经褪那层红色,五官精致,白白嫩嫩很是喜人。
看孩子,又跟哥哥说会儿话,景韶这才骑着小黑往北威侯府去。
“以后再不会做那些个糊涂事,你回去告诉王爷,西北马匹已经准备好,陆续就会往京城运送。”北威侯叹口气,之前景韶让他去贩马,但那种生意跟倒盐引样,被人捅出来就是砍头罪,他直小心经营,这大半年来也有些成效。
慕含章敛眸,景韶确实提过要北威侯私下里给他送些马匹,父亲直推脱,如今这般说辞,就是准备完全跟景韶兄弟站到条船上意思,抬手给父亲续杯茶:“还有事要跟父亲商量。”
“你说。”北威侯端起茶盏,很是暖心,慕灵宝可从来不会给他这个当父亲续半杯茶。
“大哥身体,”慕含章顿顿,装作没有看到父亲骤然握紧杯盏动作,“父亲打算怎办?”
慕晋皱起眉头,他这般说定然是知道什,不由得叹口气:“他自作孽,能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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