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韶勾唇,这话听着还真是耳熟,君清也常这般提醒他。
“你忘娘以前怎跟你说,纵使王爷对你再好,也不可恃宠而骄,规矩不能忘!”邱氏话中还是充满担忧,如今他们两个都年轻,且新婚不足年,自然是百般宠爱,但花无百日红,旦失这份偏爱,以前错处就会被拿出来说道。
景韶听不下去,抬脚走进去,当着岳母把将自家王妃搂进怀里:“娘,你且放心,景韶此生再不会纳妾!这辈子就只他人!您是君清娘亲,自然当得起这声称呼!”
景韶是亲王,别说邱氏是侧室,纵然是北威侯夫人,也当不起他叫声娘。
“殿下,这可使不得!”邱氏忙要行礼,却突然觉得阵晕眩。
“娘!”慕含章吓跳,忙接住软倒娘亲。
“给。”景韶把岳母把抱起来,快速进屋放到床上,自己转身出去叫人唤姜太医来。
隔着道屏风把脉,姜太医沉吟片刻道:“夫人身孕不足三个月,且上年纪,心神不宁则易晕眩,还是要静养好。”
四皇子派怎可能真信得过他,无非是想把他当枪使。无奈之下,他只能称病在家。如今成王妃要封侯事已经传遍京城,四皇子派什好处都没捞着,而成王对慕含章宠爱却是丝毫没有削减。
夺嫡之争,已经快要端到台面上来,想要明哲保身已经是痴心妄想,长子已经废,孙子尚且年幼,若想保住北威侯府,就得靠这个次子。
慕晋叹口气,自己立场以后就得坚且朗。
“含章,听说你身子不舒服?”邱氏下马车就看到站在门前儿子,不由得蹙眉,忙劝他回屋里去。
“娘,没事,今日是给您看身子。”慕含章失笑,扶着娘亲往里走。
邱氏今日被王爷亲自去接就十分紧张,在她看来,尽管儿子每次回来都说王爷待他很好,但终是不能全信,夫人与世子谈话犹在耳侧,就怕自己给儿子惹麻烦。
景韶收安胎养神方子让云松去抓药,又交代姜太医此事不可对任何人说起,才折返回去。
“他就是这个样子,说话做事都是想到哪儿是哪儿。”慕含章那温润好听嗓音从屋里传出来,景韶顿下脚步,想偷偷听听自家王妃怎说他。
“他既叫声娘,就是当真尊重您,莫想太多。”
“可是,毕竟是皇家人,纵然是自家王府说话也要小心些。”
“?”邱氏皱皱眉,转头看向边成王。
“娘放心,王爷都安排好。”慕含章知她担心什,忙出声宽慰。
“是啊,娘。”景韶跟着附和。
邱氏:“……”
慕含章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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