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景韶愣愣,这淮南王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,这打架怎就变成结拜兄弟?
个亲王,个藩王,结拜成兄弟,这算怎话说?景韶蹙眉看看他:“公子地位定然不凡,随便与人结拜怕是不妥吧?”
谁知顾淮卿毫不犹豫地就吩咐侍卫去准备蜡烛、黄纸,拉着他起身:“不管是谁你又是谁,知己难遇,今日这个把子是拜定!”
慕含章看着两个鼻青脸肿还兀自撑风度人,忍不住抿唇轻笑出声。
烧黄纸,杀鸡血,顾淮卿说风就是雨,片刻间就把切准备妥当,拉着景韶就来拜。
着两人由正八景比武,发展成插眼、撩阴地耍阴招,最后变成滚在地上毫无技巧地互殴。
周围听曲上来看热闹,两个侍卫刷拉声拔刀,把那些个游手好闲公子哥吓得够呛,连滚带爬地跑个干净。老板听到动静,急慌慌上来劝阻,这闹腾,晌生意就没。慕含章上前给他颗南海珠做补偿,老板皱成团脸立时喜笑颜开:“几位慢慢切磋,去给您沏壶茶!”
地上两人也不管这般打架丢不丢人,直打得两人都鼻青脸肿、气喘吁吁,这才勉强分开,仰躺在满是落叶地上喘息。
本以为就要休战,三息之后,两人互看眼,同时,bao起,两只小臂交错,暗暗拼着力气。顾淮卿看着青嘴角、留着鼻血景韶还脸恶狠狠样子,终忍不住扑哧声笑出来,仰头倒在地上:“哈哈哈,不知你二人是夫妻,多有得罪,兄弟气不过便再打拳吧!”
景韶不理他,从地上爬起来,然后踢他脚。
“黄天在上,顾淮卿,今日在
顾淮卿:“……”往常人听到这种话,不都化干戈为玉帛?这人还真是……太有趣!
慕含章忙走上前去,管老板要布巾给景韶擦脸:“说没事,你怎又打起来?”
“哼!”景韶哼声,对于眼下状况却是有些难以收场。
本想着此行江南去见见淮南王,跟他商量下以后事情,没想到在这里遇上。上世即便他们两个打那久仗,景韶从来没把这个人当敌人,而是当做生难遇对手,甚至,是个神交已久,知己!所以,这次关于淮南封地,他自有另番打算,却不料见面就发展成这般局面。
顾淮卿从地上爬起来,揉揉酸疼肩膀,把攥住景韶胳膊:“不打不相识,还从没见过与这般投缘之人,今日要跟你结拜兄弟!”想想景韶刚刚打架时什下作招式都使得出来,他还从没见过出身不凡、武功高强却又同他自己般不要脸人!真真是千载难逢知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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