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热过后,景韶抱着还在微微颤抖人洗个澡,换上干净内衫衬裤,让卫兵去收拾内室,自己抱着自家王妃在软塌上歇息。慕含章十分疲累,靠在景韶怀中,闻着他身上干爽气息很快就睡过去。
看着怀中昏睡过去人,景韶轻舒口气,这样来,君清就该忘要问什吧,就怕他问起那个梦是不是新婚之夜做,再疑心自己是因为上天谕示才对他好就糟。
“哇唔!”开始就被景韶用脚清理到地上小黄,颇为不满扒在软塌边挠他裤脚。
景韶用脚趾搓搓小虎头,结果被它抱住使劲啃。
在西南封地这段时间甚是平静,打两月仗总
嫌累赘,进屋就脱盔甲,伸手在腰间掏出小盒子。
“不行,这里……”慕含章还是紧张不已,若是突然有什人进来可如何是好,只顾着操心这个,要问景韶什完全被抛在脑后。
景韶笑笑,将他翻个身,趴卧在长榻之上,免得他再去看那门,恶劣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你只要叫得声音大些,那些人自然不敢进来。”这般说着,将沾香膏手指推进他身体里。
“你……啊……”慕含章猝不及防被他钻进身体,想瞪他,奈何自己趴着根本看不到他正脸。
姜朗站在门外,听到里面动静,嘴角有些抽搐,拦下要进去送文书书记官,迅速打发人离开,然后目不斜视地将正堂门缓缓合上。
“别怕,姜朗在外面守着呢。”景韶见身下人直紧张不已,这样下去哪还能觉得快乐,不禁有些心疼,不忍再逗他,吻吻那漂亮蝴蝶骨,轻声安慰道。见他果然渐渐放松下来,便放心地轻抚着那柔韧腰肢,然后分开那诱人圆润,弓身冲进去。
慕含章顿时攥紧颈边圆枕,这半个月忙着打仗,又顾忌他伤势,两人直未曾彻底亲热过,如今解开心结,再身体相合,待那疼痛缓过,只觉得美妙无比。觉得自己这般心思有些丢人,慕含章把脸埋在枕间,幸好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自己表情。
这般可爱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景韶眼,忍不住弯起眼睛,扶住那漂亮身体,驰骋起来。
姜朗站在门外,练武之人耳聪目明,屋内水渍之声不绝于耳,加之偶尔溢出惊喘,直教人面红耳赤。职责所在不得离开,只得向外挪两步,脑中却又禁不住描绘屋内画面。他家三代都是太医,皇室种种自小也听过不少,像成王夫夫这般恩爱着实少见。
望着天边渐渐西沉日头,姜朗少年不禁有些怅然,这次回京,父亲估计就该给他议亲,可惜自己是嫡子,若是也能娶个王妃这般男妻该有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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