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吹牛,试试就知道。”景韶似乎很是自信。
于是,片刻之后……
“嗯……这,这哪是……唔……”慕含章坐在石头上,被逼得仰头喘息不已。
景韶抬起头来,轻笑道:“怎样,本王箫吹得如何?”
“你……”看着埋首在自己双腿间人,慕含章惊得说不出话来。那般骄傲人,竟肯为他低下头,做这些本不该为夫者做事!
……”景韶看着怀中人,今日种种叠加在起,顿时让人百感交集,时间竟不知要从何说起。
“今日起你就二十岁,来不及回京给你行冠礼……”慕含章抿唇,皇子冠礼很重要,其隆重程度也决定其继承皇位可能性,只不过,景韶已经失去继承权,行不行冠礼都无关紧要。
“封亲王之时便已戴冠,”景韶看出自家王妃眼中怜惜,心中涌出阵阵暖意,“不过还缺个表字,不如你来取吧。”皇族其实是没有表字,因为皇族名基本上都没有人叫,何况是表字。让君清起个,也就是他俩私下里叫着玩而已。
慕含章靠在他怀里,见他没有什难过样子,暗道自己多虑,弯起眼睛道:“箫韶九成,有凤来仪。不如,就叫‘九箫’吧。”
“九箫……”景韶细细地品味这个字。
景韶亲下唇边小君清,抱着脸颊绯红人,把他轻柔地放到河边草地上:“若是说不出好不好,等把这曲吹完再做评判。”
慕含章缓缓攥紧手边青草,这才反应过来,他们是在河边!幕天席地,做这等事情,着实让人难为情
箫韶九成,有凤来仪。当年父皇与母后给他这个名,便是希望他做那召来神凤箫韶神曲,为大辰带来安康,而不是让他做那争夺皇位蛟龙。他未来,在他出生之时便已经定下,父皇封他为成王,又何尝不是在提醒他?奈何他直看不通透。
“怎,可是说错什?”慕含章见他面露忧色,不禁有些紧张,他也是根据景韶名臆测出处,并不知这韶字究竟出自何方,若是提到景韶什伤心处可真是得不偿失。
“不,母后当年定然也是这般想。”景韶笑笑,仰头看看天上下弦月,母后若有在天之灵,看到他如今样子,定然会很欣慰。
南方初秋依然如仲夏般炎热,晚风拂面,夹着不知名花香,带来阵清凉。景韶深吸口气,怀中人为他做这多,怎能不给些回报呢?于是低头,笑着对怀中人道:“其实,也会吹箫。”
“是吗?”慕含章惊讶不已,以前倒是没听说过成王还懂乐律,看着景韶不正经笑容,怀疑道,“你不会是吹牛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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