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叫含章便是,”慕含章接过那份章程,快速地看遍,敛眸思索片刻道,“这法子若是藩王兵马不强倒是可行。”
景琛微点点头,看向景韶:“若是开战,你想去吗?”
“去!”景韶斩钉截铁地说,“这次是得到兵权好机会,拖上几年,至少能掌控住半。”三藩之战旦开始,就不定会打多少年,景韶即便知道各个藩王死穴,也不打算立时就打完,鸟尽弓藏、兔死狗烹,上辈子犯过次错他可不会再重蹈覆辙。
慕含章听着兄弟俩对话,敛眸不语。若是开战,景韶就会多年不归吧?
次日,大皇子终于有消息,被蜀军救出,幸而未死,暂时在滇藏休养。至于西南王,出兵竟没有蜀军快,这
“这虾炸得透彻,带壳吃才有味道。”慕含章夹个回味虾到景韶碗中,“会儿用过饭,咱们去二皇兄府上瞧瞧吧,把礼都给备下,会儿让云竹回去趟取来。”既然景韶今日已经在朝堂上强调孝悌之义,去看望病中兄长就没有结党之嫌。纵然不信*人挑拨,所谓三人成虎,假话说多就成真,兄弟两个还是要时常见面好。
景韶也打算今天去趟二皇子府,告诉哥哥父皇要给他封睿王好消息。但每次都空手去,还顺道带回家点好东西景韶这才意识到,去哥哥家是要带礼物!
他们去时候,景琛正在书房跟几个幕僚商讨事情,听闻景韶来,便直接让他进来。
屋内有三人,景韶都没怎见过,站在他身旁慕含章悄然观察几人表情,便垂下眼来,三人对于他们突然进来似乎很是紧张,其中人明显带着淡淡敌意。
“今日就到这里吧。”景琛微微皱眉,摆手让三人出去。
景琛看眼慕含章,在景韶示意无碍目光下,便敛下眸子,沉声道:“今日在朝堂上你做很好。”
慕含章心中微讶,他本是打算先离开,岂料这兄弟俩就当着他面谈论起朝堂之事来,这边说明,这兄弟两个真把他当做可以信赖,甚至是跟他们起谋划夺位人。转头看眼景韶,对方回他个无碍眼神。
“以目前形势,西南王已然惹怒父皇,撤藩是早晚事,但这事你不能提。会让朝中其他人先提,过两日回朝上再上个章程给父皇。”景琛把沓折起来纸给景韶看。
“这法子有用吗?”景韶看半天,总体上是说不动兵卒撤藩方法,上面密密麻麻十分繁琐。前世他在滇藏,并不知是否有人提过平和撤藩,但以西南王性子来说,这场仗想必非打不可。
“弟婿也看看。”景琛示意景韶把东西给慕含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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