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属下这就去办。”云先生留着长胡须,副仙风道骨样子,“王爷坐马车还是骑马?”
“骑马。”说完,景韶小厮云松便牵着匹黑色骏马走过来。
景韶摸摸那油光锃亮毛发:“小黑,好久不见。”
“咴~”黑马打个响鼻,亲昵蹭蹭景韶。小黑是他在草原上驯服匹野马,性子刚烈,也不是什纯种名马,却将那些将领名驹统统比下去。因为它比般马匹要聪明许多,会自己避开障碍。当年若是有小黑在,他和君清也不至于被逼得跳崖。
不过,那样话,他便没有这重来次机会。所谓祸兮福之所倚,福兮祸之所伏,是福是祸,谁又说得清呢?
得祖母给他新做件雪白兔毛披风,只记得比自己高两头小胖子满是糕点渣手,然后就是冰冷池水,还有雪天灰色苍穹。
景韶看着怀中人,只觉得心都是疼,缓缓低下头,在低垂眼帘上落下个轻吻,待他惊讶地张开眼,却没有停下来,眉心、额头、脸颊吻过,似乎这样就能把他从那个冰冷噩梦中拯救出来。
“王爷……”慕含章僵硬着身体,在景韶吻上他嘴角时候,终于忍不住出声。
景韶抬起身,看着满天星光都落在怀中人那漂亮眸子中,忍不住把他紧紧抱在胸口:“会替你报仇!”这美好人,他抱在怀里都怕弄疼,竟然有人敢如此伤害他!想想个小小君清在三九天被人推进水里,该有多害怕、多冷、多疼啊!
感觉到身后紧紧拥住自己力量,慕含章缓缓地伸手回抱住,就让他稍稍脆弱下就好,稍稍难过下就好,稍稍……贪恋下这份温暖就好……
“昨日李大人来访,说是没什重要事,听说王爷不在就走。”云先生汇报着昨日发生事情。
“李延庆?”见云管家点头,景韶
次日,景韶用过早饭就换出门便装:“要出去天,午饭估计不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慕含章替他挂上腰间玉佩,也不问他去哪里。他们成婚,皇上免成王九天早朝,这会儿出去肯定不是上朝,别事他不好过问。
“晚饭前会回来,你若是觉得闷,带两个侍卫出去逛逛也行,”景韶见他不问自己去哪里,忍不住又多说两句,“听说城南那个园子里常有些男妻们聚在起,回头你也去玩玩。”
“是吗?臣倒是第次听说。”见他副“你不认真回答就直说”样子,慕含章忍不住笑笑,总算应句长。
景韶心满意足出门去,走到外院,叫管家云先生来:“去查查当年北威侯庶子是怎掉进池塘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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