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梦余威犹在,他手抖,茶烫手。边人干净大呼小叫给擦,唯独他露冷冷地笑,推开碍事小妾,定着那狗。
柏九以为条狗就能吓到他吗?别说是北阳狗京都狗怎样,就是龙椅上那个,他也当条落水狗!
“给江塘再送三船东西。”颜绝书擦过自己烫红手,冷笑道:“给好。”
他死咬,惊醒时软帐粉香,还能触到他温香软玉就横在身边。他坐起身,散发男人还年轻很。
他长张惑人迷离脸,若再瘦弱点,活脱脱是个千娇百媚姑娘。就是这姑娘喜好不太对胃,满屋子都是金灿灿颜色。他就喜欢金子,也只喜欢金子。
连带着妻妾,都得是丰满如元宝似才能入他眼。
边十九房小妾睡得正香,他醒半天也没人理。那狗垂涎恶心样还在脑子里,他胸口堵股气,睡也睡不,推开横在边上人,自己下床披衣倒水喝。
睡不着怎办。
数钱呗。
颜绝书抱出他在这屋搁钱箱子,打开都是钱,金银铜都丢在堆,他哪个都不嫌弃。就抱着箱子,得劲数。他记账和记数相当厉害,少有出错,账本搁他眼下过,他就能过目不忘,即便少个铜子他都能知道。
但他就喜欢这个个数,不厌其烦,百做不厌。
只是有个奇怪处,就是这个爱金子人,脖子上挂却不是块金子,而是个块玛瑙,杂色斑驳,不值钱。他要边数着钱,边捏着这玛瑙才开心。
就这直输到天亮,外边人来信说青平谢净生谢大人差人送个礼给他。他叫人带上来瞧瞧,茶还没喝,就见下人溜着条凶神恶煞大狗蹿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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