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将这家伙拎远点成吗?这三品京卫使总挂树上也不好看啊世子爷。”
辛弈微微笑,任由赤赤仰头冲他兴奋小声哼汪。
“不是。”萧禁抬手无辜道:“蹲这就是想见见你,见人年末遇着三姐也好交代。看在咱们世交份上您叫它让让?”说完又拍脑袋,才想起来似,“说句话呗世子爷,知道你能说话。”
“知道不少。”辛弈笑,叫赤赤回来,问他:“现在见着,还有什事?”没事会守这等着吗?
萧禁猴般就从树上滑下来,跳到地上还踉跄下,赶紧抬手道:“无碍!功夫好着呢,这就是蹲久有点麻。”
“也许?”
“晚太短,下次还冷。”
辛弈听懂意思,倏地就埋脸。柏九揉揉他发,只道:“睡吧。”
辛弈紧张和羞涩在柏九有节奏轻拍后背中渐渐消散,转为心安和困乏,就这被轻拍哄睡着。他睡得快,柏九却要难得多。两个人贴得紧,就是不再气血方刚也会有所意动。
直到后半夜人还是清醒,心情却好很。
晖阳侯要是知道他唯小儿子是这个性子会不会从土里跳出来?辛弈只管笑,又道:“什事?”
“也没什事……”见他转身要走,萧禁赶忙喊道:“三姐说让看着你,休叫人给欺负,尤其、尤其是平定王。”
“嫣姐?”辛弈停步,对他道:“那你给她捎个话,挺好,平定王也挺好。”
“这你可说得不算。”萧禁缓麻劲,在他身边转悠,想靠近又怕直摇尾巴赤赤,跳来跳去样子傻冒泡。
辛弈觉得不但晖阳侯要爬起来,只怕城京卫也得爬起来。你看这新上任指挥使怎脸傻样?不开口还有几分世家矜贵,开口就是初入京都小傻子。辛弈忍不住问他:“
次日辛弈醒来时候浑身都像被水泡过样,柏九手就没松开过他,他惺忪叹口气,沙哑着声音道:“……都是汗。”
柏九笑声:“去沐浴吧。”
辛弈就摸着床迷糊去。大早这里边热水已经备上,应该是柏九吩咐,辛弈进水时候还有些烫。沐完浴,人已经清醒,换衣出来早膳也上桌。他看柏九也是才洗完样子,应是在别屋里洗。
虽说到山上来,但政务还是得看。还没起身时就送到宅子里,柏九也得不清闲。辛弈要是困就在他边上榻上睡会儿,要是不困就带着赤赤满山溜达,总是要比在京都里放松。
他这溜达时又遇见蹲树上萧禁。赤赤闻着生味,绕着他那棵树吠不停,萧禁竟怕狗,在树上就不下来,冲辛弈苦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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