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颗水珠砸在环住他
手背上，砸柏九皱眉，他颊边酒窝却浅浅浮现，哽咽着笑出声，遍遍道：“该死。”
平王该死。
怒声道：“混账东西！快将巾帕拿出来！”
柏九已经走到床边，连丫鬟脸都未看眼，“拖出去！”
丫鬟被捂住嘴拖拽出去，连哭声都没泄露半分。没
巾帕堵塞，辛弈张大嘴急促喘息，尖叫声断断续续。
柏九猛然脚踹翻榻边屏风，冷喝声：“滚出去！”
屋子人鸦雀无声迅速退出去，柏九将辛弈紧紧扯拽被褥手指根根纳进自己手掌，十指紧扣牢牢交握在手中。辛弈还在挣扎，柏九将人顺势把捞到膝上，从背后环扣住他，紧紧束在胸口。辛弈十指用力扣抓在柏九手背，身体颤抖从胸口清晰传递过来，他尖叫渐渐变成低泣。
柏九听见他说。
“辛振、振宵。”
柏九下颔压在他颤抖肩头，在他耳边低缓清楚道：“这是个死人。”
辛弈哽咽着侧头，柏九浓丽危险眉眼就近在咫尺，几乎要和他颊贴颊，他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问道：“真、真已经死吗？”
柏九看见他通红眼角，再次低声道：“这是个死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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