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太孙?”淳德帝愣,他还真没想过,立皇太孙之事,要立三皇子太费事,立二皇子又怕他活不长,而复立他自小就不喜欢闽王,更是不愿,这样算来,立皇太孙倒是合情合理。
“古人便有说辞,若皇上年富力强,立皇太子反倒朝堂动荡,”赵端说着跪下来,“臣失言,望皇上恕罪。”
这些话若不是说语气好听,那就是大逆不道,挑拨皇家关系,赵端说时候也很是忐忑。
淳德帝沉默半晌,脸上忽而露出几分笑意,“爱卿说得有理啊!”这般说着,起身拍拍左相肩膀,兴奋地在御书房中来回走几步。
当年他父皇睿宗皇帝,就是因为长寿,太子死他还活着,便起立皇太孙念想。立皇太孙,便意味着帝王长寿,这于如今有仙丹延寿他来说,再合适不过。
所谓佞幸之法,就是说好听话,哄着皇上走你算计好路。这招对于明君自然不是什好法子,但对于淳德帝这样人,可谓屡试不爽。
赵端把闽州信件在烛火上烧成灰烬,拍拍手,整顿衣冠,去御书房。
“礼部上奏,言说四皇子长子尚在襁褓之中,起灵之时无人摔盆,不知可否让皇长孙代行此礼。”赵端拿着礼部折子给淳德帝看。
淳德帝沉吟片刻道,“皇长孙也不过刚满周岁,且长孙身份贵重,不当替叔父摔盆,让奶娘抱着二皇孙便是。”
“是,”赵端应声,接着说道,“皇上今日,似乎颇为憔悴,可是立储之事扰圣上清净?”
萧承锦得到赵端消息,微微地勾唇,对王妃道:“去凤仪宫小住几日,你且安心在府中。”
“王爷个人去如何使得,妾身跟着同去吧。”张氏有些不放心。
“凤仪宫中没有女子,你不能在那里过夜。”萧承锦摆摆手,换上月白色亲王服,坐上轿子,往宫中去。
与此同时,榕城中迎来位贵客。
沿海兵力布置妥当,但萧承钧如今却
“哼,”淳德帝冷哼声,“个两个都盼着朕早死呢。”
右相派*员这两日不停地上书,劝解皇上早日立储,又话里话外地暗示二皇子身体不好,不堪大任,希望皇上不要冲动。
赵端看眼被淳德帝扔在地上堆奏折,踌躇片刻,“臣有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你说。”淳德帝还是很信任左相,在他看来,赵端虽圆滑,但直只忠于他人,且赵家没有宫妃,于立储之事上,想来是比较公允。
“皇上正值春秋鼎盛,立不立储根本无关紧要,若定要立,臣以为,不当立皇太子,当立皇太孙!”赵端看着淳德帝神情,字顿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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