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萧承钧接手闽州,每日清晨议事,按时按点,从未迟过,这让原本散漫地方官们叫苦不迭。拿着地方官俸禄,干着京中大员苦差事,世间再没有比他们更苦藩王封地官。
但是坚持近两个月,众人已经适应,骤然听闻勤勉无比闽王殿下推迟议事,都
“不妨事。”楼璟隔着那轻薄衣料,啃咬颗小豆,水渍很快浸湿片,雪色薄衫帖服于身,若隐若现地露出那粉红色泽。
萧承钧仰着头,只手还被按在墙上,仿佛是条钉在砧板上鱼,被偷腥猫从头舔到尾,在味道好地方,还反复多舔几口。
味道好地方,自然是最柔嫩之处,猫舌头舔过,让无助鱼在砧板上颤抖着挣扎,弹动,最后,越尝越馋猫拿出墨漆小盒盛调料,均匀地涂抹,将美味鱼儿拆吃入腹。
将那条带着金铃铛长腿盘在自己腰间,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有规律“叮当”声,萧承钧觉得难堪,用手臂挡着眼睛。
金铃作响,伴着与铃声合拍喘息声,楼璟觉得眼前景象都蒙上层旖旎薄雾。
两人都愣住,萧承钧忍又忍,“噗嗤”声笑出来。
楼璟抹把鼻子,沾手血,连忙跳起来,去水盆里清洗。
萧承钧跟着过去,拿湿布巾给他擦脸,“就说让你少吃荔枝,又不听话。”
荔枝性热,吃多要上火,午间就交代他吃盘就别吃,这家伙,却是盘接盘地吃个不听。
楼璟鼓着脸,方才那般旖旎气氛,顿时被鼻血弄去七八分,令他十分不满,攥着萧承钧手腕,将他挤在墙上,“不许笑。”
“叮当……叮当……叮当叮当叮当……”金铃声响越来越快,最后几乎连成片。
门外值夜乐闲满头雾水,王爷与世子,今晚怎玩起铃铛,这般摇来摇去,有什好玩?
蹲在暗处守夜云五和云四,瞥眼满眼好奇小太监,继续挥手赶着蚊子。
次日,王爷没能起来,楼璟轻手轻脚地爬起来,交代乐闲去通知闽州官,今日议事改到下午。
乐闲在京中时候,就习惯闽王殿下时不时被美色误事,听话地去前院。
“好,不笑……”萧承钧说着不笑,却还是抿着唇,闷笑不止,“唔……”
楼璟气呼呼地把人圈在手臂与墙之间,将笑话他嘴巴堵上。
日啖荔枝三百颗,却抵不上美人薄衫金铃诱惑。
唇齿间,还充斥着荔枝清甜,让这个吻也带上荔枝味道,仿佛品尝到盛夏火热之气,让两个人身体跟着发烫发热。
“你背上……还有伤……”萧承钧推推贴着他不住磨蹭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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