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皇上禁铎儿足,”陈贵妃看着淳德帝脸色,试探着说道,“嫔妾也不知道这孩子犯什错,怕皇上气坏身子。”
提起这个,淳德帝脸色立时黑下来。
陈贵妃心中惊,宫人给她传来消息说,是因为三皇子企图买卖会试考题被皇上发现,但这是毕竟还没有发生,切好说,但没想到皇上生这久气,“这事说大确实很大,都是铎儿糊涂,但毕竟也没真做出什来……”
“没做出什,他还想做出什?”淳德帝闻言,立时怒上心头,“朕刚废太子,他就敢调戏前太子妃,他还要做什,强占兄嫂,娶男妻,好当上太子是不是?”
“这……”陈贵妃顿时懵,不是买卖会试试题吗?怎变成强占兄嫂?
相人,兵部出身,虽是文臣,却好动武,急于立功又没个章法。”萧承钧蹙起眉头,想想江州这些日子境况就气不打处来,奈何那是右相人,他也不能去见。
“那录军参事可是你人?”楼璟伸手揉开他眉头,暗自盘算着自己在江州南势力能不能制住这个胡来刺史。
“嗯,那录军参事名叫陆祥,就是陆兆兄长。”萧承钧点点头,陆家是武将世家,出身不低,否则也不会把陆兆塞进宫做东宫侍卫统领,他这个兄长更是文武双全,做江州录军参事。
录军参事主要管监察弹劾本州六曹官吏,当刺史犯大错时候,也可以越级弹劾刺史。
“陆祥怎说?”春日夜晚也有些冷,楼璟将外衣盖在萧承钧身上,把人抱紧。
淳德帝见陈贵妃还不知悔改,越想越气,指着她骂道:“都是你教出来混账东西,让朕跟着起丢脸!”
陈贵妃赶紧跪下认错,“嫔妾有罪。”
“陆祥已经将江州事报给朝廷,但是朝廷只说派个大将来帮着剿匪,”萧承钧叹口气,派个将军来又有何用,江州问题根本不在于打不过山匪,而是青州难民涌入,毁那多良田,这季麦子收不,以后问题会更严峻,“对,你是怎跑出来?”抬头看向楼璟,以这人性子,定然会找个合情合理因由,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。
楼璟勾唇,在那红肿唇上轻啄,“就是朝廷派那个大将军呀。”
话分两头,却说楼璟出京城,三皇子还蒙在鼓里,闷闷不乐地在府中禁足。
淳德帝连着三天没有去鸾仪宫,陈贵妃说不上话,只得亲手煮羹汤,晚间送去盘龙殿。
陈贵妃与淳德帝相处这多年,自然知道说什话能哄他开心,也不提别三皇子事,只说些体己话,待淳德帝高兴起来,才说起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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