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二,楼璟快速走亲戚,就跑到闽王府,跟萧承钧在屋子里下棋。自小楼璟就不喜欢琴棋书画这些东西,虽说也懂些,但没这个耐心,下会儿就开始乱摆,自然被萧承钧杀得不抵招。
“这个不好玩,教你玩个别。”楼璟叫常恩去拿小火炉、瓷盘、铜勺。
“这是做什?”萧承钧好奇地看着他。
楼璟笑笑,屏退下人,挽起袖子,往铜勺里放些白糖,在火上炙烤,“小时候见街上有人卖这个,就常拿蜡烛自己烧着玩。”
白糖很快融成黄褐色糖稀,楼璟颠勺,在甜白瓷碟子上快速地浇画,画只胖胖糖兔子,只是画得技术不好,歪歪扭扭,还只画出只耳朵,若不是楼璟说这是兔子,还真看不出来。
行认错,萧承钧也不好再责怪,嗯声算是应,却还是把楼璟圈在假山拐角处,不放他出来。
楼璟挑眉,伸手在闽王殿下领口轻划,“此处无人,殿下莫不是想……”说着,灵活手就钻进月白色亲王棉袍中。
“嗯……”萧承钧忙把那只手拽出来,叹口气,这人真是让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,“三皇弟京郊那个跑马场,有温泉也有地龙,想换来给承锦养身子。”只是前段时间提及,三皇子说那是陈贵妃陪嫁,不愿与他换。
楼璟然,那个马场他知道,就在楼家祖田旁边,被三皇子修得很是奢华,让他拿来换,估计会肉疼好几天,点点头,反手握住自家夫君手亲亲,从袖子里掏出方才顺来玉佩给他看。
“这个……”萧承钧拿着看看,微微蹙眉,这玉佩不是皇子身份象征那个麒麟玉佩,而是三皇子常戴个饰物,拿这个做什?
萧承钧失笑,接过那小小瓷碟,“这贴在盘上,可怎吃?”他见街上画糖画,都是趁着干之前,用竹签穿进去,这下都凝住,怎穿呢?
楼璟也把这个忘,却又不肯承认,拿过那小碟子,舔口,“就是这样吃才有味道。”
萧承钧哪肯做这种舔盘子动作,但笑不语。楼璟便咬下那厚厚兔子耳朵,噙着
楼璟凑到他耳边,悄声说几句。
萧承钧不由得瞪大眼睛,旋即止不住轻笑出声,“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两人在湖边腻会儿,萧承钧便回迎春殿,之后宫宴再没有什波澜,直守岁守到子时方歇。
从腊月二十八起,罢朝十日,皇族也不用走亲戚,萧承钧就呆在王府里,谁也不走动,只偶尔去静王府看看弟弟。
楼璟家里倒是有几房亲戚,但因为楼见榆在孝中,切从简,倒是省很多礼节,腾出来时间,都跑去闽王府陪萧承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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