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可以容纳四指,楼璟这才又挖些脂膏涂抹均匀,捉住萧承钧企图触碰手,与他五指交握,按到枕边,粗喘着道:“有些疼,你且忍忍。”
萧承钧看着满头大汗楼璟,知他忍得辛苦,便咬着下唇,缓缓点点头。
楼璟伸手掰开他下巴,“别咬,痛话,就咬。”说着,俯身把肩头递到萧承钧唇边,同时挺身闯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萧承钧瞬间攥紧楼璟手,脖颈用力地向后仰起,全身都跟着颤抖不止,“痛……好痛……嗯……出,出去……啊……”
楼璟轻抚着身下人发顶,不住地吻他,“元郎,元郎,别怕。”
,轻轻打旋、揉捏,试着探半指进去。
“唔……”萧承钧闷哼声,瞪大眼睛,觉得楼璟说得没错,他确是夫君,无论之前还是以后,都会如此,现在他给不名分,与楼璟而言确不公,但是,又好像哪里不太对。
被那根手指激得反应迟钝闽王殿下,觉得不对,又想不出什反驳话来,只能由着那根手指尽数钻进身体。
“承钧,今日有人跟说起修河道生意,这些并非正当之事,往后怕是会做些更过分事,”楼璟缓缓动着手指,俯身在萧承钧胸膛上轻吻,“怕有天你会疑、忌,把归到乱臣贼子之中,怕你登基之后却娶他人。”
萧承钧愣愣,原来他做这些不仅仅是情之所至,更是在试探他底线,次次地确认他心意。不由得苦笑,自己如今这般,确给不他什保证,罢,他想要便给他吧,只要能让他觉得安心些。
听到这个称谓,萧承钧渐渐平静下来,回头望着他。
楼璟笑着与他鼻尖相触,“元郎……”缓缓往里推进,整个没入萧承钧身体。
“唔……”萧承钧攥紧身下床单,儿时母妃会在他哭泣时候这般叫他,父后会在笑着时候这般叫他,元郎这个称谓,深深地刻在他骨髓里,奇异地淡化身体疼痛。
楼璟看
这般想着,萧承钧身体便放松下来。
楼璟勾唇,探两指进去,同时含住颗粉色果实,用牙尖叼住轻舔。
萧承钧蹙眉,把头侧向边,抿唇止住口中声音。
楼璟之前也没有经验,只是看那本书学,忆起第篇所言,“男子初承欢,疼痛不堪,当徐徐图之……”因而不敢冒进,边专心开拓,边从耳朵路吻到小腹,以安抚身下之人。
温柔动作很好地安抚那些微惧怕,萧承钧看着帐顶,异物侵入感觉并不好,但是随着楼璟动作,身体越发热起来,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前端,却被只修长手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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