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阳伯世子笑着给周嵩拳,“怎,不愿看见,给你们引荐,这位是广成伯二公子。”这般说着,便拉过身后个清秀公子给他们引荐。
修河道乃大事,这期间,朝廷银两调拨比较慢,地方要动工,自然要先借调银子,他们把钱投进去,等朝廷银子来再还给他们,只要略动手脚,这其中差价就不止倍两倍。
“这是好事,你打算投多少?”楼璟抬手,与他碰杯。
“手里有近两万两银子!”周嵩得意道,这些钱其实是他向母亲要私房,他自己也就几千两银子,关西侯夫人疼爱幼子,又信他平日里不乱花,就给他万两银子。
楼璟眯眯眼睛,“若是靠着工部,们能投进去五万两就顶天。”
“五万两还嫌少啊?”周嵩瞪大眼睛。
里受委屈有没有人帮衬?
平江候夫人越说越不放心,叫管家取她这几日赶着给楼璟做冬衣,“时间匆忙,也只做得这件,你可要记得添衣,舅母不在京中,自个要会心疼自个。”说着,忍不住落下泪来。
厚厚棉袍,针脚细密,带着晒过暖意。楼璟穿上试试,比外人做要舒服得多。大舅母已经做多年婆婆,早已不必做这些针线活计,可还是为他紧赶慢赶地做这件棉袍,就是怕他再像几年前那般,因为继母与妯娌斗法,而没有冬衣穿。
北衙平日也没什事,楼璟就在平江府坐到黄昏,这才起身往醉仙楼去。
周嵩早已经等在雅间中,叫个唱曲儿在旁唱江南小调。
“这事你先别声张,再去打听打听。”楼璟摆摆手,示意他稍安勿躁,这事不像以前那般简单,因为贪财沈连也要搀和,而沈连出手基本上没有揽不过来差事,所以还要从长计议。
周嵩向来是极信楼璟,见他神色凝重,便点点头,原本还要去拉几个勋贵子弟入伙,便先搁置。
“爷,庆阳伯世子带着几个公子过来。”小厮在门外禀报道。
屋中两人自然止交谈,不多时,庆阳伯世子便掀帘而入,“就说看见周二小厮,没想到楼大也在。”
“去哪儿都能遇见你!”周嵩嫌弃地撇嘴。
楼璟赏那歌女颗银珠子,摆手让她离开。
“哎,你什时候变得这般无趣。”周嵩不舍地看着那娇俏歌女抱琴离去。
楼璟挑眉,吓得周嵩缩缩脖子,忙起身给他倒酒。
“近来朝中在商讨修清河河道事,”周嵩让小厮去门外守着,这才说起生意来,“三舅刚刚升任青州刺史,工部也有人,要是修河道,咱们可以参脚。”
楼璟瞳孔缩,午时萧承钧刚跟他说过河道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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