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见榆心里咯噔下,这个时候楼璟把这人叫过来,是要做什?
魏氏脸色也有些不好看,她前几日才收朱雀堂账目,楼璟不会是来闹事吧?思及此,忙把楼见榆拉到边去,悄声道:“国公爷,莫不是太子妃要分家产?”
“哼,他分什家产?嫁妆银子可分钱都不曾短他!”楼见榆闻言,立时火冒三丈,晋州祖产到现在也没个着落,小畜生若是还敢跟他提银子,那今日就好好算算账,把晋州祖产要回来。
朝堂上气氛比昨日还要紧绷。
泰山地震事已经传遍朝堂,这种不祥事情在这种节骨眼上出现,简直是老天也跟着添乱。
,指着楼璟打趣道。
“父后怎可这般嘲笑儿臣。”楼璟佯装生气道。
“好好,本宫不笑你,”纪酌轻笑着摇摇头,让身边太监总管去库房取些金玉首饰,“本宫是男子,平江侯夫人不方便前来拜见,这些你同带去吧。”这是给平江候夫人赏赐,也算是给自家儿媳妇撑面子。
楼璟连忙跪下谢恩。
安国公府从昨天就笼罩着层阴云,楼见榆回到府中就直黑着脸,睡夜也没有缓和分毫,早早起来就在厅堂里来回踱步,很是烦躁。
沈连脸上总算有笑容,皇祠事经不起细查,泰山事出,向来信天命淳德帝,恐怕便没心思追究清河事。
萧承钧端肃而立,仿佛根本看不到朝臣们不时偷瞟过来或怜悯、或嘲讽目光。
“钦天监监正何在?”淳德帝皱着眉头问道。
钦天监监正满头大汗地扑跪出来,“启禀皇上,昨日天色阴沉,夜里又下起小雨,臣未曾看出星象……”
“何必如此烦恼,”魏氏安排好午时宴请席面,瞥眼喜神不宁安国公,冷笑道,“世子已然嫁给皇家,徐家若是不满,自让他们去跟皇上理论,你着什急?”
“你懂什,”楼见榆瞪继室眼,“那小畜生不知跟徐家说什,昨日二舅兄差点没把打死,今日还不知要闹出什来。”说着,指指自己青紫下巴,徐彻那拳可不是闹着玩,若不是平江候夫人拉把,他门牙都要被打掉。
“国公爷!”有小厮急匆匆地跑进来,到门槛处还绊脚,“三……三老太爷来。”
“你说谁?”楼见榆惊讶不已,三老太爷是他族叔,楼家人丁不旺,长辈里就剩这个叔叔,平日里也不怎来往,怎偏巧今日来?
“濯玉说今日家里有大事,特让老头子来做个见证。”三老太爷笑呵呵地走进来,他与老安国公是堂兄弟,虽有荫封,到底没有承爵,家里子孙全仗老安国公提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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