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稍待。”萧承钧应声,坐起身来。
楼璟颓然地垂下手臂,不甘地抱住枕头,“还没睡着呢。”
萧承钧瞥他眼,“之前那长时间你都在做什?”话说到半,语气就冷下来,这才想起还没有盘问他在宫女面前脱衣服事。
“唔……”楼璟把脸埋在被子里,赖着不想起,几个宫女已经进屋服侍二人穿衣。
萧承钧到嘴边话又咽回去,决定晚上再跟太子妃探讨宫中规矩。
说话就是默认,楼璟勾唇,三两下解开他腰间玉带,轻轻拉,外袍就散开,“殿下可是在为沈连事烦恼?”出嫁之前,司礼太监还专门教过他怎脱太子服。
萧承钧回过神来,身上外袍已经被脱去,而他太子妃正拉着他中衣往下扒,“嗯,”含糊地应声,太子殿下拉过自己衣带,抬腿挪到床里面,睡个午觉,中衣就不必脱,“在意是那些文官态度。”
见太子殿下乖乖躺下,楼璟满意,放下帐幔趴到枕头上,打个哈欠道:“投石问路而已。”
“你说什?”萧承钧愣,猛地转过头来,刚好对上楼璟刚刚趴下来脸。
楼璟眨眨眼,见太子殿下眼中露出分惊喜,便知是说对,“文官们讲究个中庸之道,若既不想与之为伍,又不想招惹祸患,自然就先推个人出去,试试深浅。”
下午认亲,原不该这早,只是四皇子既然来,作为兄长总不能继续陪着媳妇睡觉让弟弟干等。
八凤殿正厅里,所有人都站着,只有个穿着暗黄色皇子常服人,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喝茶,正是四皇子萧承铮。
萧承铮长得很是壮实,许是经常在外面骑马练武,整个人晒成
祖父虽然不喜欢那些文官,但是却让他向那些文官学,学怎样能做堆缺德事还让史书称颂。
萧承钧眼前亮,如此简单道理,原是他们想得太复杂。右相陈世昌向来机警,他说那些话不见得是为帮沈连,只不过是看出父皇有些恼羞成怒,给个台阶下,顺道卖个面子给沈连而已。但这种作为定然会引起清流派不满,或许可以好好利用下。
楼璟有趣地看着近在咫尺太子殿下。先是面无表情地静静思考,深沉黝黑眸子突然亮下,继而唇角微微弯起。就好像是只高傲猫,突然想起上次把鱼干藏在哪里,心中欢喜又怕别人看出来,便只悄悄地晃晃尾巴尖。
好想伸手摸摸,楼璟这般想着,就抬手往那边伸。
“启禀太子,太子妃,四皇子殿下前来拜见。”常恩声音从门外传来,楼璟吓跳,刚伸出去手僵在半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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