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闲吓跳,忙拿布巾给他擦
沈连从高台上走下来,不紧不慢地说:“耿大人是否弄错,皇上才是国之君,你这样逼迫皇上,居心何在啊?”
“哼,来人,把耿卓给朕拉下去!”淳德帝甩袖,立时有羽林军把御史架起来拖走。
“皇上!皇上!”耿卓挣扎着大喊。
淳德帝充耳不闻,径直朝前走去。自古以来,不杀言官,他也没办法,不过挡道挪开便是。
百官沉默地看着耿卓被拖走,皇后垂目,不再多说言,跟着淳德帝上辇车。
是威严皱纹。悄悄看眼身边萧承钧,萧家人明明各个长得俊美,那些画师也不知怎想,难道非得把人画得又老又丑才有帝王之相吗?
别他不敢说,先帝睿宗皇帝,楼璟小时候可是见过,花甲之年还是风采依旧,哪有画像上那样苍老。
在每个祖宗那里磕三个头,若不是吃那个麻药,这十几个磕下来,楼璟估计又得倒下。磕完最后个——睿宗皇帝,楼璟站起身来觉得有点晕,暗自嘀咕若是萧家再传百年,每年帝王祭天都得抬着出太庙。
离开时候,耿卓还在原地跪着,太阳已经升到正中,照在那张刚正不阿脸上,越发显得棱角分明。
“皇上,大典已毕,不如请御史起身吧?”皇后站在玉阶上,低声劝句。
回去路上,楼璟和萧承钧都有些沉默。淳德帝越来越意孤行,只听得进好话,听不得谏言,这样朝堂,迟早会出事。
回到东宫已是午时,萧承钧吩咐把饭摆到八凤殿,与楼璟起吃。
“午后会有皇亲来拜见,用过午膳你且睡会儿。”萧承钧看着没什精神楼璟,温声说句。
楼璟点点头,他主要是饿,早上就吃三个水晶包,喝小碗粥,去太庙磕圈头,早就饿得头昏眼花,话都懒得说。
摆好饭,乐闲和安顺站在两人身后布菜。楼璟拿起筷子就吃,岂料刚夹起块鱼肉,“啪嗒”声又掉回碗里。
不为难言官,是太祖立下规矩,耿卓这样跪着,淳德帝也有些下不来台,听得此言便点点头,摆手让他身边总管太监怀忠去把御史拉起来。
怀忠笑眯眯地去拉耿卓,岂料耿卓根本不买账,甩开怀忠手,膝行几步到淳德帝面前,声音嘶哑道:“皇上,太庙宗祠,岂可儿戏!今日姑息宦官入太庙,明日就会乱朝纲啊皇上!”
“那你待如何?”淳德帝这下是真恼,祭天都结束,这人还揪着不放,到底要怎样?
“臣请皇上治沈连擅入太庙之罪!”耿卓将头抵在地上,副宁死不屈样子。
“你……”淳德帝气得直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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