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如翡倒是来点兴趣:“当真?”
“自然当真。”孟阑若认真道。
昂贵绢花伴随着喝彩声朵朵扔到舞台上,花船上气氛也渐渐热烈,今晚姑娘们都表现得不错,和金子个价儿绢花,几乎从未断过,醉于夜色恩客们都想将自己心爱姑娘,送到花魁位置上。
孟阑若将桌上绢花递到林如翡面前,又唤来老妈妈掏出灵石兑几篮子,颇有些挥金如土味道。
林如翡对于钱财这东西也不敏感,家里吃穿用度全是侍女们在操办,他丝毫不用操心,若不是经常下山偷吃些零嘴,恐怕连银钱都不曾见过。
像哥哥姐姐那样到山下游历,但也不知道哪天,林如翡突然意识到,孱弱自己永远都没有这样机会。
他可以缠着哥哥姐姐们,依照他们宠着自己性子,想来也会应下这无理要求,但连剑都提不起来他,就算是入江湖,也不过是为他们徒添麻烦罢。林如翡向来通透,在想清楚某些事后,他便彻底放下离开昆仑执念。
好在现在,他有属于自己机缘。
“或许是你现在太小,再过几年你爹娘才会答应。”林如翡安慰孟阑若。
孟阑若却摇着头,丧气说没有人比他更解他娘,只要他娘还活着天,他就不可能离开信州城内半步。
“来,来,小虞来。”孟阑若瞪着眼睛,激动道。
台上,缓步走上来位柔美女子,身着长裙,手持系红绫双剑。她对着台下客人们,盈盈半蹲,便算行礼,展颜笑后,乐声随之响起。
剑起刹那,女子气质瞬间变,剑如白虹,红绫似血,女子赤裸双足踩着鼓点,在舞台之上辗转腾挪,仿若惊鸿。剑光是冷硬,可她却身着粉衣,柔美至极,这刚柔对比,让这场剑舞,愈发惑人心弦。
女子扭腰,将剑尾红绫抛出,又抬手,挥出
林如翡听着没有应声,只是觉得孟阑若可能有些夸张。看他们家宠他那个样子,若是他真铁心要去闯荡江湖,家里人恐怕也不会出手强硬阻拦。
至少此时此刻,林如翡是这样想。
舞台上,响起拨动琴弦乐声,几个舞娘飘然而至,开始随着乐声舞动。
孟阑若扫刚才颓废,来精神,目光炯炯盯着舞台上缓步走出姑娘,还同林如翡热情介绍起自己最喜欢小虞。
“小虞是见过最与众不同姑娘,不光模样生好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连舞剑都是绝。”孟阑若道,“她剑法虽然比不上剑修,但已经比大多数凡人厉害多……若是那齐厌胜不用剑气和她比剑,赢还不定是谁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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