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——”小朋友副听不懂样子,抱着小黄鸭委委屈屈地呜咽。
虞棠盯着弟弟看会儿,想从那黑白分明大眼睛里分辨出什。史书上讲,他继承人弘元帝,是个完美守成帝王,将兄长打下天下看管滴水不漏。
那个激动历史老师是这样说:“弘元帝虞锦麟,自小就被哥哥封为皇太弟,让户部侍郎宋箫做他老师,可以说是端慧皇后手教导出来帝王,自然不会差。这夫夫二人,是把弟弟当儿子养。”
景元帝登基三年,无子,立胞弟锦麟为皇太弟,待之如亲子。
沉默半晌,虞棠缓缓叹口气,“算……”
丢脸,只是这样说出来,就好像要虞棠给他钱样,瞬间变得难以启齿:“外公都报好名,总不好不去,再说,臣不能总靠着皇上活。”
虞棠愣愣地看着宋箫转身离开,慢慢攥紧拳头。
原本愉快暑假,变成没有老婆苦日子,虞棠臭着脸在自家游泳池里从头游到尾,然后把自己沉在水里生闷气。抬头就看到套着小黄鸭游泳圈弟弟,正开心地在浅水区扑腾。
虞麟小朋友第次玩水,特别开心,伸着双小胖手,在水面上拍打。正玩得高兴,突然,“哗啦”声,水底冒出只名叫哥哥怪物,激起滔天巨浪。
“哇!”虞麟被水从头浇到尾,脑袋上为数不多几根毛毛都湿透,滴答滴答往下淌水。伸手摸把脸,将水珠抹掉,虞麟滑动两只小短腿,试图离哥哥远点,却被直大手抓住脚,横着拖到哥哥怪兽面前。
他之所以非要跟宋箫签什契约,说到底还是觉得不安。上辈子事他们现在很少提及,毕竟自私地让宋箫陪葬这件事,说起来就理亏。如今他卑劣地利用宋箫对他依赖,点点把他圈到怀里,以后呢?
等宋箫适应这个社会,可以独立,这笔旧账就会被翻出来,始终是他俩之间根刺。
端起可乐,猛地灌口。他突然不想听弟弟说出真相,怕那真相比
“怎不哭?”虞棠抬手,戳戳弟弟脑门。
虞麟眨眨眼,愣下,赶紧张大嘴巴,开始干嚎。在不远处玩球张孝仁看到,也过来凑热闹,噗通声跳进游泳池里,在弟弟附近打转,跟着“嗷呜嗷呜呜——”地叫。
“行行!”虞棠伸手,照着狗头上就是巴掌,扯扯弟弟招风耳,“别装。”
虞麟眼泪汪汪地看着哥哥,扁着嘴巴副要哭不哭样子。
虞棠跃出水面,在泳池边坐下来,用脚趾扯着弟弟小黄鸭泳圈,把弟弟拽到面前,端起杯冰可乐喝口:“问你,你嫂子究竟是怎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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