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修长白皙身体,因为举手动作舒展开来,在热气蒸腾中泛起层淡淡粉色,看起来特别……可口,虞棠忍不住靠近些:“低头。”
宋箫乖乖低下头,感觉到身边人把淋雨头拿下来,对着他脑袋冲:“唔……”
没给别人洗过澡皇帝陛下,下子就把
“啊,等你周末回来就能看见爷爷,”老爷子瞪身边宋子城眼,“爷爷带老家烫伤膏,抹不落疤。”
挂电话,宋爷爷看向宋子城:“明天把那个烫伤膏给箫箫送去。”
“让小司去。”宋子城老实地坐在沙发角,像个犯错小学生,等着父亲批评。
老爷子看到儿子这幅怂样子就来气,举起拐棍就想揍他,“孩子要不是委屈极,能给这年也见不上次老头子打电话?你是怎做父亲啊?”
宋子城像个弹簧样嘭地跳起来,险险躲过老爷子拐棍:“爸,爸别生气!”
属于帝王气势扑面而来,宋箫下意识地往后缩缩,但是宿舍床太窄,挪下就贴到墙上。
宋箫吞吞口水:“臣……”
正在这时,“大河向东流啊,天上星星参北斗啊——”宋箫那气壮山河手机铃声响。
宋箫慌忙抓过手机,不敢看皇上脸色,也不看是谁就接起来。
“箫箫啊,是爷爷!”那边中气十足声音传来,震得宋箫激灵。
宋箫可不知道爸爸正在水深火热中,他烦恼着要怎洗澡。只手洗着很费劲,昨天脑袋都没能好好洗。
把医生给塑料手套套在手上,打开淋浴,宋箫抹把脸,正准备伸手拿洗发露,却摸到片柔软衣料。
“唔?”宋箫被水冲得睁不开眼,甩甩头,就看到还穿着衬衫皇上,不知道什时候挤进浴室。
“别动,手举高。”虞棠抓住滑溜溜皇后,给他脑袋上打香波。
宋箫听话地把受伤手举起来:“自己能洗……”
虞棠黑着脸站直身体,会儿就给宋箫换个手机铃,司达舒设这个太破坏气氛。
宋箫爷爷和他外公是几十年老伙计,当年出邱明艳事,爷爷就很生气,差点把宋子城腿打断。后来宋箫妈妈死,爷爷才没再管,但也直看儿子不顺眼,年也通不几次电话。
周末跟爷爷通电话,得知大孙子手被私生女给烫,爷爷顿时气炸。
“这个混球……箫箫等着,爷爷给你出气。”当时老爷子撂下这句话就挂电话,宋箫也摸不准爷爷要做什,他只是希望家里长辈能管管父亲,不要娶那些乱七八糟外室。
宋箫看看手机上显示号码,明明是家里电话:“爷爷,你在A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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