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
谢谢观阅。
谢枕书拉住领口,眼眸沉静,几乎要逼到苏鹤亭眼前:“你还没回答。”
他很固执,还记得昏迷前问题。他要苏鹤亭跟他走,去哪儿都行。
“骨头,”谢枕书攥着苏鹤亭,摸过,“心脏,眼睛……有这些。”
他开始亲吻苏鹤亭,点点,落在苏鹤亭耳根和面颊,好像在念某种咒语,声音低沉却清晰,让苏鹤亭神魂颠倒。
苏鹤亭哪里是对手,像只落水猫,连尾巴都夹到□□。他感觉痒,忙说:“可以啦可以!回答……”
过头,看到长官正埋在枕头间睡觉。
苏鹤亭说:“啊。”
谢枕书攥紧他手指,道:“你做好久梦。”
苏鹤亭说:“跟珏聊会儿天。”
谢枕书把苏鹤亭拉进怀中,垂着头,有几分困。他鼻息洒在苏鹤亭颊边,又轻又热,整个人像是拱首撒娇大雪豹。窗外很安静,也许是个深夜,他问:“聊什?”
谢枕书吻到他猫耳尖,道:“爱你。”
苏鹤亭强装镇定:“也爱你……”
谢枕书又吻苏鹤亭额头,苏鹤亭单眯着异瞳,看见他喉结。那喉结轻轻滑动,苏鹤亭跟着他,起说“爱你”。
窗外下起雨。
——正文完——
苏鹤亭拉开长官衬衫领口,看到里面纱布,说:“聊结婚……还痛吗?”
谢枕书道:“嗯。”
苏鹤亭说:“叫妈妈来看看。”
谢枕书道:“没用。”
苏鹤亭惊:“这严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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