蝰蛇松口气。
苏鹤亭说：“可以抄小路。”
蝰蛇这
口气还没松到底，又被苏鹤亭给提起来
。他奈何不猫，只能跟在两个人后面念经般地念阿秀，念到苏鹤亭捂住耳朵大喊“好好”才肯罢休。
三人避开警笛，到酒吧时天还没黑透。巷子里暗，酒吧门口没有标识，只有铁门
遮挡。蝰蛇上前打开门，朝里看。里面光影模糊，杂乱桌椅间只坐着个人。
大姐头晃杯子，里面冰块“叮当”响。她把银色大波浪扎成高马尾，穿身干练西装，正在喝酒。
苏鹤亭说：“你汗都流下来。”
蝰蛇心道声“操”，立刻摸脸，却发现什
都没有。他反应过来自己被耍，道：“狗……你够、够啊！”
苏鹤亭哈哈笑，把纸袋塞回谢枕书手中，说：“你也会装孙子，阿秀就对你这重要吗？”
蝰蛇装不下去，道：“不重要，但老子……老子是他大哥，长兄如父你没听过？他现在跟
混，当然要保护他。”
苏鹤亭说：“看他做事总缺根筋，你不如趁这个机会放弃他算。小弟嘛，再召几个不就有？”
书竟然被问住，他短暂沉默后，撩起眼皮，重新道：“大白猫。”
苏鹤亭在纸袋里翻找阵，说：“可恶，颗都没有。”
他以前有很多大白猫奶糖！
后面忽然有个声音说：“想吃面。”
苏鹤亭道：“哦，忘记，还有个你。”
“群小狗，”她说，“好久不见啊。”
蝰蛇道：“你别想耍赖，你说过要帮带回阿秀！”
苏鹤亭蔫坏，说：“说过吗？谁听见？”
蝰蛇立即急：“苏鹤亭，你说话不算话？！”
他这嗓子喊得大，引得周围人侧目。蝰蛇快步跟上他们，说：“你在蘑菇基地——”
苏鹤亭说：“想起来。”
蝰蛇跟在后面，刚才直没吭声。他也不是真想吃，就是找点存在感，证明自己没失踪。
苏鹤亭说：“还有段路要走，聊聊。”
蝰蛇道：“哦！”
苏鹤亭说：“你今天是不是很紧张？”
蝰蛇嘴硬：“不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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