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快烧到指间,谢枕书却懒得动。他看着苏鹤亭,直到再被苏鹤亭亲亲。长官不在乎天黑还是天亮,但他觉得这刻光很好,于是他说“爱你”。
他开始常说这句话,为所有值得时刻。
苏鹤亭微微甩动尾巴,忍住笑容。他想到别,便在夜风里,悄声询问:“特许伴侣证好办吗?”
“特许伴侣证,又叫新世界合法伴侣证,是新世界01年由刑天颁……”
谢枕书道:“那当然。”
苏鹤亭露出那副天不怕地不怕表情,很神气:“要叫无敌猫。”
谢枕书道:“是,无敌猫。”
他把烟挪远,听见苏鹤亭叫自己名字,便转回头来。朦胧中,苏鹤亭拉住他前襟,亲亲他。
这吻很轻,却亲在谢枕书心尖上,让他听见盔甲瓦解声音。他是被唤醒那个,能救他只有苏鹤亭。两个人呼吸贴近,他用另只手反扣住苏鹤亭后脑勺,像是要靠近他们失去切。
馆休息夜。好在旅馆破旧,只有个打瞌睡老板。
隐士怕死,非要跟他们挤个房间,便入住家庭套间。说是套间,但其实就是整层,三张床外带个很破露台。
小泡泡又“叮”吐司给大家吃,苏鹤亭也不知道它抽屉里到底装多少吐司。三个人轮流洗漱,隐士第个,他原本说怕得要死,睡不着,结果滚到床上十秒入睡。等苏鹤亭出来时,房间里没有开灯,长官正在露台上吹风。
今晚没什星星,更看不到月亮,但远处交易场五光十色,让谢枕书好像带点光。他侧过面容模糊,让人看不清神情。苏鹤亭站在原地看他,直到他转过头。
他有支烟,夹在垂着指间。那干净脸上没有特别表情,只是眼神很温柔,似乎正睡在场久违美梦里,并不清醒。
生命其实很短,在相识后,每秒都那珍贵。如果能直待在起,那该多美好。
谢枕书目光专注,在短暂沉默后,问:“明天太阳升起,你还会吻吗?”
苏鹤亭道:“当然啦。”
谢枕书靠过来,和苏鹤亭鼻尖相抵。他明明那英雄,却又如此小心。他爱无声无息,像雪落在夜里,点点铺满千万里。
无敌猫承诺道:“就算太阳没升起,也会吻你。”
他说:“要过来吗?”
苏鹤亭走过去,把门带上。露台上有点风,却不冷。他穿着谢枕书灰色T恤,猫耳和尾巴都没吹干。
“晚上好,”猫说,“这位长官。”
长官道:“晚上好,猫。”
他们四目相对,仿佛隔很久没见面。苏鹤亭拉起T恤,擦下下巴上水珠,说:“可不是普通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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