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没落,谢枕书已经脚油门出去。跑车驶到正在升起门帘前,外面警笛声乱响。
和尚喊得口干舌燥,举着扩音器:“苏鹤亭,你听见没?出来跟碰头,咱们起想办法……”
远处飞行器轰鸣声震天响,卷动风差点把和尚吹翻。他没抓稳扩音机,便摁住耳边通话器,问:“怎回事,不是说今晚逮捕行动由们负责吗?那是谁家飞行器?”
通话器里大姐头刚挂那边电话,道:“这还不明显?那大个标记。”
飞行器经过城市上空,在绚烂灯光里插着面招展旗,上面朴实无华地印着个字:卫。
苏鹤亭看见辆熟悉跑车,通体漆黑,正是谢枕书去交易场接他时开那辆。
苏鹤亭道:“你捡回来?”
谢枕书打开车门,说:“嗯,没有丢。”
这辆车当时撞破围栏,掉在虚拟玫瑰园里,那是他们在新世界第次重逢。车本来坏,可是谢枕书觉得很有意义,于是又把它捡回来重新改造。
长官道:“请坐。”
和尚捶下侧旁壁面,大声说:“狗屁卫达怎来?!”
他看着苏鹤亭,模样和在南线时重叠。若非记忆,他痛苦都会掩藏在深夜里。只是不论过程如何曲折,当他出现在苏鹤亭面前时,风雪都变得极为遥远。
隐士说:“坐啦!”
他识趣地钻入后座,抱着小泡泡侧躺下来,并说:“谢哥,帮关下门。”
苏鹤亭系上安全带,道:“你路上要睡觉?”
隐士说:“保命小技巧罢,这样流弹打不着,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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