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起这种事情
点也不沮丧，手提着灯，手支着下巴，像讲笑话似
。
两个人正躺在草坪上休息，谢枕书闻言转过头，看他半晌。
苏鹤亭说：“你怎
还不睡？”
谢枕书道：“‘咕叽咕叽’是什声音？”
苏鹤亭勾着小灯玩，眉间颇为正经，说：“哦，你没听过？就像给衣服挤水声音。”
挥挥手：“
知道
，拜拜。”
谢枕书松手，傲因赶忙跳下台阶，溜烟跑没影。长官回头，见苏鹤亭凝然不动，便知道苏鹤亭在想事情。果然，几分钟后，苏鹤亭说：“36810早就化成灰，它看到爸爸多半是记忆里。猜那团白光是珏，它正在送还记忆……不过在意是另件事，‘万物之神，众神之神’是谁？光轨区以前没有这样系统。”
可惜再问傲因也白搭，里面必定涉及主神违禁词，傲因根本答不清楚。
因为时间宝贵，两个人没有在玩具店里停留太久，稍作休息后就出发。起初苏鹤亭在想事情，话没有平时多，但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，他就恢复原样。
会儿说：“做人怪累，做猫多好啊，有人抱有人扛，不用自己走路。你说是不是，长官？”
谢枕书似乎存有疑惑，苏鹤亭却没给他提问机会，动作迅速地盖住他眼睛，强行哄睡：“好啦好啦，今晚故事已经讲完，灵感枯竭。你快下线，好让有时间再编几段。”
谢枕书看不见，也
会儿又说：“堆个银点球给你玩吧？路上也很无聊嘛。来，先捉两只，再捉两只，粘在起，拼个四角……”
他口齿伶俐，揪着银点也能说半晌，直到谢枕书回身，把他扛上肩膀才消停。不过几天时间，他已经不会不好意思，在长官肩头趴得心安理得，十分自在。但不知是不是错觉，谢枕书感觉他又轻，趴在身上只有薄薄点。
两个人离开那片商业区，在街边找到几辆车。谢枕书试着开动其中辆，但失败，它们只是摆在街面上模型。诸如此类东西还有很多，附近咖啡店里没有咖啡，水果店里也没有水果。整个城市看似在沉睡，其实已经死。
这样徒步持续两个月，他们根据“白光”这线索，直追到城市最北区，却始终比珏慢步。在此期间，谢枕书发现苏鹤亭每次耍赖都是因为精力不济，他身体状态堪忧，意识非常容易疲劳，更糟糕是，他在这里无法入睡。
苏鹤亭说：“它们可能撬开脑袋，往里面插入新连接线，搞得些神经信号会错意，把系统发出指令当作是发出，所以在脑袋里直‘咕叽咕叽，咕叽咕叽’闹个不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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