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傀儡登时欢呼起来，齐力把麻袋抬起，贴着墙沿，飞快地挪到门口。
苏鹤亭又想起件事，说：“等等。”
傲因以为他反悔
，“哇”
声撒腿就跑，却被谢枕书拎住麻袋。傲因怂极，机械臂扒在麻袋边沿不敢多伸，只问：“干，干什
？”
苏鹤亭问：“你爸出现
时候有光吗？”
傲因道：“当然有，爸爸带着白色光。”
傲因忙道：“傲因不骗人。”
苏鹤亭说：“是吗？你刚还说不知道。”
傲因“哎呀”声，挠起麻袋，强行狡辩：“傲因从现在起不骗人啦。”
它虽然害怕，但言语间天真犹存，比机械太监之流好打交道多。
苏鹤亭说：“你从前没这听话，是谁帮你开窍？那个神？”
银点，把几只小傀儡搂在起，喊道：“别照傲因，别照傲因啦！”
苏鹤亭说：“行啊，但你得回答
几个问题。干达婆芯片在哪儿？”
傲因道：“不知道呀，不在傲因这——嘎！不要点火！”
苏鹤亭扇扇小火苗，威胁意味十足。
傲因慌不择路，带着小傀儡连撞好几下墙壁。因为无路可逃，只好发出“呜呜”哭声，似是怕极火光。它说：“芯片被拿走。”
苏鹤亭“唔”声，若有所悟，又问：“白光是原地消散，还是往别处去？”
傲因手指缠在起，边想边说：“往北边去。”
苏鹤亭
傲因自己也懵懵懂懂，道：“傲因不知道，火把弟弟烧死，傲因也要死，是爸爸摸傲因头，傲因就活，还变聪明。”
苏鹤亭眸光微动，勾住小灯，俯身查看傲因麻袋，见上面还残留着被火烧过痕迹。他想片晌，说：“你意思是，神为拿走干达婆芯片，用火烧你，把你和傀儡并烧坏，然后你爸忽然出现，不仅把你救活，还帮你开窍？”
傲因道：“对，是爸爸救小傲。”
站在旁边谢枕书注意到，傲因只有在提到爸爸时才会自称“小傲”。他想起自己和苏鹤亭曾在南线联盟发现36810录音，在那个录音里，傲因面对36810也自称小傲。
苏鹤亭思绪飞转，显然也想起那个录音。他说：“很好很好，看在你老实回答问题份上，今天不找你玩，你带着傀儡走吧。”
苏鹤亭问：“被谁？”
傲因哭道：“神。”
苏鹤亭说：“什神？赫菲斯托斯？阿瑞斯？还是雅典娜？”
傲因急得直打战，机械臂狂摇，喊起来：“不是，不是！是万物之神，众神之神！”
苏鹤亭“嗯——”拉长声音，说：“没听说过，主神联盟里有这个系统吗？不会是你捏造个骗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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