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鹤亭说：“是啊。”
但他说完自己也愣
，过
窗口系统答：“
看看……很正常！”
天黑后才是小丑
活动时间，因此谢枕书说：“转交他时候在休假，还没有和黑豹7-006沟通过。为保证任务顺利进行，现在申请和7-006通话。”
他从上次剧情里学会件事，就是“给苏鹤亭打电话”这件事必须符合剧情逻辑。除去被系统禁止冷却时间，有几次深夜他电话拨不出去，完全是因为没有和剧情衔接。
这好像学生恋爱，打个电话不仅需要报备，还需要有能被允许理由。
窗口系统很好说话，它欣然同意，并再次给谢枕书堆电话号码。谢枕书略翻翻，这些号码和上次样，都是他打过，说明苏鹤亭号码没有变。
”
兔牙把披在肩头毛毯拉紧，坐在椅子上像个熊，说：“什
样身份证件？是要在黑市定居，还是要在组织办差？”
谢枕书道：“能去光轨区。”
兔牙“啊”下，就这驼着背，跟谢枕书对视。半晌，他端起水杯，说：“你真要去啊？那个核心地带？朋友，那里全是主神系统眼睛，就连装备最精良小队也不会靠近。”
他不知道谢枕书身份，但是不论谢枕书有多大来头，也只有个人。光轨区如今是主神系统老巢，它们管控区域法子比人类还要多。刑天每次派人袭击那里都损失惨重，不然也不会考虑起改造手术。
白天街道还算正常，虽然有些明显bug仍然没有被修复，比如门岗室里不倒翁大叔，但起码比晚上正常。谢枕书没有回家，他就近找到个电话亭，拨给苏鹤亭。
电话响会儿才被接听，猫像是被吵醒，声音里还有困意。他贴着话筒，说：“喂——”
谢枕书低声道：“喂。”
长官声音如同逗猫棒，总能引起苏鹤亭注意。猫在那头翻滚圈，说：“你……上次也是你打吧？”
谢枕书微愣，道：“上次？”
稳妥起见，兔牙趁谢枕书回答前又说：“去光轨区身份证件好办，但也只能到光轨区，再往里走，就只有你个人。咱们也算好朋友，再多嘴提醒你句，去那里，不管你出多高价格，都不会有队伍跟。”
他这是诚心建议，然而谢枕书去意已决，兔牙只好收下眼睛，承诺两天内把证件办下来。
谢枕书回到水泥楼，趁着这轮狩猎还没有结束，进入14区。
14区正是白天，长官到窗口系统那里询问任务，实际上就是在查看剧情进度。因为来晚，剧情已经进行到半。
谢枕书问：“01AE86还正常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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