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枕书听到苏鹤亭发誓,反而更生气。他刚刚才亲过苏鹤亭,苏鹤亭心里却只有气球。
苏鹤亭察言观色,见长官眼神冷峻,越发摸不着头脑。他心道:捏要生气,捏气球也要生气,他好爱生气。
他边想着,边轻抬起指尖,刮下谢枕书手背。这动作很轻,仿佛是下意识做,却能让谢枕书松开粉色幽灵猫。那造型古怪气球缓缓飘起来,再次撞回天花板。
苏鹤亭放下心来,说:“合作事情,要小声商议。”
可他原本就坐在谢枕书身上,再小声就没人能听见。
苏鹤亭连忙说:“不想杀你,你也不想杀,巧啦,们合作好不好?”
他指尖试探,在手铐边扭扭,做出条弯曲桥梁,表情虔诚。
谢枕书眼中情绪冷却,半晌后,他道:“不要。”
苏鹤亭道:“这次绝不骗你。”
谢枕书不信,他松开手,抓住即将飘开粉红幽灵猫。
苏鹤亭在这激烈交锋中明白成人危险,谢枕书什都没做,仅靠个吻就让他腿软,他吻着吻着想要求饶。
7-006说:“对不起。”
他被亲得好狼狈,因为手铐被谢枕书拉住,所以来不及遮挡自己脖颈和耳根上潮红。那又圆又润眼睛望着谢枕书,里面不再藏着坏心思,而是充满退缩。
谢枕书呼吸微沉,鼻尖几乎要抵到苏鹤亭。
苏鹤亭害怕再被亲,在长官注视中吞咽下津液,道:“说对不起哦。”
谢枕书道:“从狐眼开始说。”
苏鹤亭说:“不对,应该从你爸妈开始说。”
事情是这样——
在南线联盟有个天赐教,二十五年前,天赐教决定着南线联盟所有动向,它教徒不仅遍及各地,还极具政治影响力。谢枕书
苏鹤亭面色变,悚然:“你干吗!”
谢枕书捏住粉色幽灵猫耳朵,冷声道:“你发誓。”
苏鹤亭说:“发誓!”
谢枕书道:“你说清楚。”
苏鹤亭低眉顺眼,真诚得不得:“发誓,发誓这次绝不骗谢枕书,保证在合作中安分守己,确保两个人平安离……你怎还捏它!!!”
他如此理直气壮,简直像个胡作非为小孩,每次把谢枕书惹到生气,就用道歉来安抚。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,这种道歉有恃无恐,更像是撒娇。
苏鹤亭绞尽脑汁,生怕那个吻继续。他说:“你恨?别啊,为什恨?因为骗你?可是骗过很多人,他们都不恨。”
谢枕书攥紧手铐,神色更冷。
苏鹤亭哪知道这个“恨”不是那种恨,说:“恨战争好不好?都是它惹祸。”
谢枕书道:“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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