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鹤亭隐约抓住
什
关键，他果然如珏在日记中所言，曾经在惩罚区待过
段时间。
那只咀嚼过芯片
人面蜘蛛爬到他们跟前，它背甲转换成机械板，多足蜷缩，趴在地上变为只平平无奇铁块，从隆起背部升起个连接插口。
玄女说：“拿走吧。”
苏鹤亭翘起尾巴，看向谢枕书，谢枕书正在看他。
人面蜘蛛拿出实验体芯片，塞进口中，咀嚼两下。几秒钟后，玄女重温那些信息。
她说：“再次抱歉，谢枕书，
欺骗你。两年前你到交易场寻找苏鹤亭资料，被回答‘死亡’，那并不是因为找不到苏鹤亭资料，而是因为在实验体芯片中看到他些过去。”
谢枕书说：“哪段过去？”
苏鹤亭心里微动，道：“哪段？等下，记忆——”
玄女说：“你记忆被切分开来，由主神系统加固，用十二道密码锁在新世界角落里。”
识最好改造医生，她定有办法。”
玄女道：“来不及，当阿襄改造手术完成那刻起，她就无法再离开玻璃缸。那两根衔接管续着她生命，要离开，就得拔掉它们。”
阿襄头颅缓缓垂下，宛如沉眠。
玄女道：“……请你来这里，是想拜托你，把阿襄信带走。阿襄坚持个月已经是极限，再过几天，刑天就会来更换新身体。受……”
她被设置违禁词，不能直白地讲出自己受到谁限制。
难怪苏鹤亭什都想不起来。
玄女顿顿，道：“……只能给你偷到，发誓没有看过，但猜测它可能不全。”
苏鹤亭为分段保存记忆而皱眉，他心道：究竟做什？值得主神系统这样大费周折？况且主神系统既然能拿走他记忆，为什不消除，定要留下？
他问：“除你拿到，其余记忆在哪里？”
玄女说：“在惩罚区。”
“……无法跟佳丽联系……对不起，只能拜托你，并且有弑神者在……他定能带你安全离开。”
苏鹤亭说：“信在哪里？”
只人面蜘蛛顺着玻璃缸爬下来，把信吐在地上。说是信，其实只是页匆忙撕下纸。看得出阿襄为把这张纸带在身上，吃许多苦头，纸背面已经被血和泪浸满，透出深深笔迹。
谢枕书拾起这份信，递给苏鹤亭。苏鹤亭把它装进内兜，对玄女和阿襄说：“会把它交给佳丽。”
“谢谢，说过，你来到这里，就为你偷回记忆。”玄女降下几个装有实验体玻璃缸，让人面蜘蛛爬进去，“其实在实验开始时，就曾在这些实验体芯片中读取到过有关你信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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