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这几个实验体都死
，不知道警长把他们
尸体保存在这里是为什
。
苏鹤亭道：“你说过，珏日记里画‘兔子’，是唯
活下来晏君寻，他被7-001带走，那玄女是谁？”
谢枕书眸子抬起，跟苏鹤亭对视。他说：“不好说。”
“不好说”这三个字意味着他知道些信息，只是还不能确定。
谢枕书道：“共存体只属于狩猎实验，因为只有狩猎实验拥有可植入芯片实验体，南线联盟也做不出这样芯片。”
谢枕书把眼镜戴回去，开房间灯。灯亮，那空旷感就消失。他们头顶上是镜子，可脚底下踩并非是镜子，而是玻璃。
苏鹤亭挪下脚，透过玻璃，看见底下整齐排列着六只封闭玻璃缸。
蝰蛇定睛看，忽然抱住尾巴，被吓得不轻，道：“这他妈是什……棺材！”
那六只玻璃缸里都有人，他们看起来十分年轻，但都脸色灰白，泡在透明液体中，犹如沉睡。
谢枕书蹲下来，说：“实验体。”
声音也越来越小。
她说：“苏鹤亭，如果你能来栽培基地见
，就帮你……”
苏鹤亭奇道：“帮什？”
玄女说：“……帮你偷回记忆。”
苏鹤亭倏地惊，道：“偷？记忆在别人那里？喂——”
苏鹤亭说：“她骗。”
谢枕书对“骗”这个字颇为敏感，他眸光微动，顿会儿，道：“……实验体记忆都不可靠，他们芯片可以被人或系统修改。”
玄女也许不知道自己记忆出问题，她被刑天
苏鹤亭也蹲下来，跟他头对头，道：“原来狩猎实验‘玻璃罐培育计划’是真。”
36810说过，这些被植入芯片实验体如同植物般，被长期养在玻璃制造营养缸中，无法脱离营养液生存，也很难适应真实世界。可比起植物，他们看起来更像是无辜标本。
苏鹤亭用指尖轻轻敲下玻璃，道：“他们都叫‘晏君寻’？”
刚刚玄女提到这个名字，苏鹤亭还记得36810录音，录音也说过，在狩猎实验中，所有实验体都共用个身份、个名字。
谢枕书说：“嗯。”
房间内数据绿光随即消失，只剩苏鹤亭回音，不再有玄女回应，她意识已经离开。片刻后，张悬浮着黑市路线图在三人眼前弹出，各种路线错综复杂，上面标记着数不清红点，如同徘徊在复杂迷宫中虫蚁。
蝰蛇问：“这是什？”
苏鹤亭抬起唐刀，用刀尖点点图上小白星，说：“栽培基地。”
审讯厅位置上标着颗小白星，也是所有红点围绕核心。
蝰蛇道：“走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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