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鹤亭问:“你知道阿秀在哪儿?”
银虎斑说:“不知道!”
苏鹤亭提起银虎斑头,把他向玻璃碎片摁下去。
银虎斑面部蹭在玻璃碎片上,顿时破音:“住手!!!”
苏鹤亭说:“现在知道吗?”
苏鹤亭闻声开枪,发子弹打爆银虎斑跟前沙发套。他估摸着弹匣内子弹不够用,便掀起裙摆,摸到作战匕首。
匕首贴着腿侧无声滑出,刃口锋利。
银虎斑也在听声音,他边劝降,边靠近。沙发背后漆黑,但他听见裙子布料摩擦声音,抬手就射。
“嘭!”
枪口被顶向斜上面,子弹击中玻璃窗。
但是苏鹤亭不同。
蝰蛇想起那噩梦般幕,卫知新身影和皇帝重叠,让他两腿发软,勉强挤出声音,求道:“别!阿秀还没……”
苏鹤亭率先抬手,先枪崩掉正在瞄准保镖,接着翻滚,借着沙发遮挡,说:“你这什枪?太难用!”
子弹“嘭”声击在沙发上。
苏鹤亭静待几秒,再翻滚,碾过满地玻璃碎碴,两枪打爆屋内另个吊灯。只听“哗啦”巨响,房间内暗下去,只剩窗外广告灯光。
银虎斑道:“在警长那里!老板把他送给警长!”
苏鹤亭问:“谁?”
银虎斑痛不欲生,声音颤抖:“刑天……刑天监察警长……姓钱那个……”
他药瘾发作,抖得很厉害,人越发狼狈,全然没有刚才神气,短短几分钟内,就开始涕泗横流。
苏鹤亭
银虎斑心道不妙,鼻梁就阵剧痛,被苏鹤亭拳击翻在地。他反应很快,几乎是立刻翻滚,堪堪躲过苏鹤亭钉下来匕首。
苏鹤亭抬肘朝在银虎斑耳朵猛击,银虎斑没忍住,喊声痛。他这只耳朵里戴着入耳式通话器,被打得满耳鲜血。
银虎斑来不及捂耳朵,忍痛又滚圈,长枪已经被苏鹤亭踢飞。他抄起跟前没开封酒瓶,砸向苏鹤亭。
酒瓶碎开,浓烈酒水溅苏鹤亭半身。他拽起银虎斑后领,先把银虎斑头撞向象牙桌,让银虎斑两眼抹黑。
银虎斑耳内通话器碎,干扰到他处理器,又因为药瘾时间快到,竟然哆嗦起来。
蝰蛇没挑好动手时间,现在腹背受敌。
苏鹤亭竖起耳朵,听保镖挪动脚步声,又枪打倒个,说:“堵住门!”
门外都是保镖,消息几秒就能传遍交易场,皇帝身份不同于卫知新,交易场定不会袖手旁观。到时候内外全是人,他们就真插翅难逃。
蝰蛇扯过桌布,几下把手缠住,说:“行!”
银虎斑道:“大小姐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,冲着君主面子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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