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台说:“是啊,那头眼睛看得清清楚楚,夜行游女自爆。”
保安道:“进去瞧瞧。”
7-006顶着毛毯,悄声说:“你等着。”
他轻摁下谢枕书胸口,反手拔出作战匕首,个灵巧地翻滚,滚出毛毯,把谢枕书留在茶几边。
门开,前台探头,扫眼,道:
其中人说:“坏。”
7-006对谢枕书使眼色,做出口型:保安。
这个声音是他们在小镇警局岗亭里遇见保安!
另个人道:“烂成这样,得写份报告给上头,说明白是那两个人坏事。”
7-006说:“前台。”
”
谢枕书说:“不吃。”
7-006道:“不行,这不公平,它都过期,你不吃就只能毒死个。”
他说完,把另半塞进谢枕书嘴里。谢枕书齿间咬着巧克力,想起他齿间咬过自己。
7-006把巧克力含完,意犹未尽。他舔下唇角,点儿也不为困境发愁,说:“北线有种奶糖,叫大白猫,每两个月要花几万块专门找人给带。可惜你运气不好,这次是吃不到。”
他讲话时贴着谢枕书耳朵,因为罩着毛毯,上半身都快压进谢枕书怀里。但他还记得谢枕书背上伤,没有真占谢枕书便宜。
谢枕书耳边湿热,闻到股巧克力甜味。
保安喉咙里似有老痰,他时不时就咳咳,从雪里扒出坏掉I6冲锋枪,说:“枪也坏,早跟你讲,傲因脑子笨,用不这东西,你非得给它。这下好,起赔掉,唉!”
前台听保安要把责任推给自己,忙说:“哎,是你说,个高那个是港区作战部队,真要动手,们两个都摁不住他!他要是活着走出去,你和都完。”
保安提着把霰弹枪,他靴子踢两下雪,把傲因埋进雪里零件踢出来,又“呵”地清嗓子,烦道:“别嚷!你看清楚,他们真死?”
谢枕书道:“……嗯。”
他食欲和物欲样寡淡,既没什特别爱吃,也没什特别不爱吃。训练场给能量棒就是最顶饿东西,谢枕书储备箱里最多就是它。他不会像7-006样,为奶糖大费周章。
他很少让自己满足。
这冷冷深夜,他们盖着条毛毯,各有所思,并肩呆坐。7-006撑脸想睡,正欲再跟谢枕书聊点什,忽然听见外边有汽车声,紧接着,又传来“嘎吱”踩雪声。他睡意顿散,当即熄灭电暖炉,用毛毯把两个人罩住。
那“嘎吱嘎吱”踩雪声不止个,而是两个,直响到门口。这两人没有立刻推半掩门,先绕到马厩附近,检查傲因残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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