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入侵那片海，和第
次不同，这次他很稳，或许是怕过于凶猛会激起苏鹤亭
抗拒。
苏鹤亭听见谢枕书呼吸声，微微喘息。他唇齿张开，在那细微抗拒里出着汗。猫重量都压向
长官，如果从现实里看，这个姿势既像依赖又像索吻。
谢枕书再次感受到自己糟糕，他那些承诺在猫面前不堪击，他很想——
很想亲亲猫。
这句话犹如坠入意识海洋禁果，瞬间激起呢喃浪涛。
苏鹤亭摸摸鼻尖，道：“干吗……
又不是小孩，”他红着脸，语气却很不起，“根本没在怕噢。”
操作台亮起来，两个人面对面。
苏鹤亭说：“先连接，再上线。”
谢枕书把显示屏个个关掉，道：“会看着时间。”
这次是实验，所以没有用到营养缸。操作台自动升降，发出“嗡”调整音，最后停在两个人侧面。那些流动数据雨颜色变浅，逐渐消失。
枕书没脱衬衫，趴着睡。他手搁在被褥上，指间还拢着本薄薄童话绘本。苏鹤亭目光停顿，抬手给谢枕书拉被子。被子拉到半，手就被捉住。
猫说：“装睡。”
谢枕书道：“嗯。”
苏鹤亭问：“怎
不睡觉？”
谢枕书沉默片刻，道：“你好久才上来。”
可怜苏鹤亭，禁片都没看过几部，先被声声禁语埋没。他仿佛被长官拆开，又被长官攥紧，不论如何揉捏都归长官所有。有片刻，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发热。
苏鹤亭硬气只存在几分钟，声音略微颤抖，说：“谢枕书……”他想缓口气，可是做不到，他耳边、心头、脑袋里都是谢枕书。他乱糟糟，在不自知某刻求饶：“喂……别……”
谢枕书眼眸半睁，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冷静
回生二回熟，苏鹤亭这次自觉把腿并拢，交出尾巴。
谢枕书说：“放松。”
苏鹤亭直接闭眼。
这次晕眩感很小，只持续几秒。几秒后，那片绚丽温柔海再次出现。苏鹤亭放轻呼吸，进入某种平和状态，刺激信号正在活动区里沉睡。
谢枕书在入侵前学会耳语：“进来，别紧张。”
苏鹤亭仿佛被戳破心事，目光仓促逃离他手，随便找个借口：“盯着隐士洗碗……快睡吧。”
谢枕书突然问：“连接吗？”
苏鹤亭道：“嗯……嗯？”
谢枕书手指收紧，用点力气，像是要攥紧苏鹤亭。他心意仿佛见不得光，只能藏在黑暗里说。他会背无数清规戒律，但他不擅长撒谎。
他说：“连接吗？待在这个房间，别盯着隐士。会克制自己，不会咬你，也不会撕烂你……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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