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东西,是谢谢你。”苏鹤亭拿起改造眼,举在两个人中间,用哄小孩语气说,“你收下请喝杯酒,们就是好朋友,以后天长地久起走。”
这句话是他从隐士那里学
谢枕书曲起手指关节不慎磕到酒杯,发出声轻响。
“那晚你立大功,没忘吧?蝰蛇叫援兵,”苏鹤亭模拟降落时“咻”声,食指在两个人中间画过,“那个从天而降钢刀男,速度奇快。如果你没来,胜负难说。”
谢枕书拿起酒杯:“你已经谢过。”
“泡澡算是个人爱好,”苏鹤亭用手指把改造眼往前推,“东西给你,咱们两清——”
谢枕书突然说:“不要。”
书等苏鹤亭坐下,把另只手上烟灭。他其实不怎抽烟,今晚是想法太多。他闻言扯下嘴角,低声说:“到时候烦请你代驾。”
似乎是不想猫闻见烟味,他不动声色地把烟灰缸拨到边。
“代驾技术很差,”苏鹤亭没注意烟灰缸,而是凑近些许,隔着桌子端详谢枕书,“你睡觉也不摘雾化器吗?”
“嗯,”谢枕书任由他看,“摘掉会丑得睡不着。”
苏鹤亭下线后还没有睡觉,现在坐在温暖地方,忍不住打哈欠。他两眼蒙眬,泛出点水光,调侃似:“给看看?”
“啊?”苏鹤亭肚子话都卡住,他观察着谢枕书表情,见对方神色认真,不似作伪,越发纳闷起来,“为什?刚不是还要吗?俩都坐这儿,白给你就不要?”
他人情还没卖出去呢,多好机会。
谢枕书把酒杯放下,冰块跟着“哐啷”轻响。老板正在招呼新来客人,屏幕上放着旧世界曲目,周围没人注意他们俩。他沉默着,像是闹脾气,不喜欢猫说某个词。
苏鹤亭不生气,他今晚耐心十足,还撑着头,看向谢枕书酒杯。杯里酒喝完,只剩冰块。他“噢”声,然地说:“喝醉?”
谢枕书把杯口盖住,不许苏鹤亭看。他眼底分明清明片,却没有反驳这句话。
这话是在强人所难,跟猫平时性格不符,但他神情慵懒,又好像随口问。
谢枕书没答话,松开领口下面还挂着领带。他微微垂着眸,好像是被调戏良家少男,正在无声表达自己拒绝。
苏鹤亭良心受到谴责,他正经起来,从兜里掏出改造眼,放在桌子上:“开玩笑,别难过,出来约……”他差点顺嘴说成约会,好在打住,及时改口,“出来喝酒开心点。眼睛在这,你拿走吧。”
谢枕书说:“钱打给你。”
“不要,”苏鹤亭撑住沉重头,占据半个桌面,盯着谢枕书,笑笑,“送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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