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马上就要过年,提前祝姥爷新年快乐。”陆清酒笑着。
熬闰小心接过耳套,想在自己耳朵上试试,但却发现这耳套是竖起来,套不进两边,陆清酒解释说这是给龙耳朵准备耳套,熬闰听后很是干脆露出自己竖起龙耳朵。陆清酒注
谁知道他问出这个问题后,本来情绪已经接*p缓熬闰再次爆发,生气说白月狐真不是个好龙,陆清酒这幼龙角还没脱呢,还只是条可怜弱小又无助幼龙,他居然就下手!
陆清酒惊恐道:“可是姥爷,都二十七。”
熬闰道:“二十七?你才二十七?龙族二十七时候才只是个白花花蛋蛋呢,他居然对只蛋下手?”
陆清酒:“……”姥爷你冷静点,你看四肢健全样子哪里像颗白蛋蛋。
熬闰显然对白月狐这头猪拱自家这颗小白菜这件事耿耿于怀,要不是陆清酒拦着,他恐怕都冲出去再和白月狐掐顿。
自己姥姥干过欺负自己女儿这事儿,不然为什会描述如此细致。
“不过哭没关系。”熬闰说,“嘴里塞颗糖就好,很好哄。”
陆清酒狐疑道:“姥爷……你不会经常干这事儿吧?”
熬闰:“没有啊。”
陆清酒:“真没有?”
陆清酒只能用尽全力劝说,说自己真不能用龙族标准来看,要是真依照龙族寿命来让他谈恋爱,他岂不是两百岁都算早恋,那时候他人在不在还是个问题呢,总不能让白月狐抱着堆骨头架子叫亲爱吧。
“而且记得姥姥谈恋爱时候也才十八吧,比小整整九岁。”陆清酒说着说着想起这茬,“姥爷……你……”
熬闰沉默片刻,决定跳过这个话题,说今天饭菜可真香。
陆清酒心想姥爷这话题扭转也是生硬过头。
陆清酒又和熬闰聊会儿,却是想起什,转身进趟卧室,从卧室里面拿出来对毛线织成耳套,递给熬闰,说这是自己织,戴在耳朵上可以保温。其实也不是他不想给熬闰别东西,只是别东西都还没织好,就耳套能用,不过还是照着白月狐耳朵比例来织。
熬闰冷静说:“就干过两次吧。”
陆清酒:“……”
熬闰忽想起什,道:“酒儿,你幼龙角是不是还没脱呢?”
陆清酒说:“是啊。”这幼龙角敏感要命,平时他压根不敢露出来,只有偶尔被白月狐逼狠才会被迫露出来,只是露出来之后下场似乎更惨点,想到这里,陆清酒不由有些脸红,但好在熬闰闭着眼睛,似乎是看不见。
“怎,姥爷?”陆清酒想要岔开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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