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蹙着眉头看着陆清酒：“你是人类？”
陆清酒刚想说他当然是人类
，男人身后
女人便接话：“他当然不是。”
男人道：“你不是？”
陆清酒说：“兄弟，你能先放手吗？
觉得肩膀要被你抓断。”
他本来以为男人会拒绝，可谁知他却很礼貌道
声不好意思，便松开陆清酒，看起来确不像是有恶意样子。陆清酒揉着自己被抓生疼肩膀，仔细观察下这男女，这男人穿着打扮都和人类别无二致，要不是胸口那个空荡荡大洞恐怕谁也不会觉得他不是人类，女人则完全和周围格格不入，特别是那身厚厚羽绒服。
男人道：“就算放跑你也别把普通人吓着啊。”
女人这才松手，她手收回去后，陆清酒透过男人破损T恤，看到个空荡荡大洞。这男人竟是没有胸口部分，整整块胸腔位置都是空荡荡大洞。
陆清酒瞪圆眼睛，脱口而出：“你没有胸？！”
男人道：“是啊，她也没有。”
女人怒道：“谁说没有胸，又不是防风氏。”
陆清酒手臂上。
陆清酒看傻，他想要跑，却被两只手抓死死，怎
都动不。只是他很快就注意到，眼前这个人显然也不是人类，因为他被只手穿过胸口后，既没有流血，也没有倒下，除眉头皱皱之外，什反应都没有。
“你做什？”面前男人扭过头，很是不满朝着身后女人抱怨，“不是叫你乖乖待在车里吗。”
女人冷哼声：“你都去多久。”
男人说：“这不是买点东西吗。”他提提手上塑料袋，又冲着目瞪口呆陆清酒努努嘴，“你吓人家做什。”
男人说：“反正是没看出来你有胸。”
女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调戏，气横眉竖眼，不得不说，靠近看，她还是长得挺漂亮，要不是打扮十分奇怪，恐怕随便问个路也不是什难事儿。
陆清酒听到防风氏这个名字，马上想起什，他道：“你是……贯胸国？”贯胸国是山海经里个人种，最大特点就是胸口有个大洞。
男人愣，没想到陆清酒居然认出自己身份，惊讶之余，也有些惊喜：“你也是去参加会议？”
陆清酒：“哈？”什会议？
女人说：“只是想问路。”
男人道：“你怎问？”
女人说：“问阴间怎走。”
男人脸痛苦，他深吸几口气，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情绪，然后语气里充满无奈：“行……你先把手从胸口收回去成吗？”
女人又哼声：“收回去你可别把人放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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