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出什事啦?”尹寻也是脸茫然。
陆清酒边收拾屋子边把下午发生事和尹寻说,当说到白月狐急匆匆离开时,尹寻也察觉不对劲,他惶然道:“那个玄玉就是把变成稻草人和尚?他为什说要下雪,这才六月份,怎会下雪……”
陆清酒直觉玄玉还会说些什。
果不其然,玄玉抬手,将斗笠重新戴好,他转过身,朝着山上方向缓步走去,声音缥缈如同山间雾霭:“六月将雪,陆施主请做好准备吧。”
陆清酒本想叫住他,然而不过是眨眼功夫,他就消失在自己面前。
本来这里只有条路,可陆清酒开着车直往前,直到到达家里,也没有再看见玄玉影子。
回家之后,陆清酒连忙把这事儿和白月狐说。
白,玄玉便叹口气,慈悲眸中多点遗憾味道:“那为何施主不离开水府村呢?”
陆清酒蹙眉道:“为什要离开……”
玄玉道:“您母亲因水府而死,姥姥因水府被困囚生,现如今您还有脱身机会,为何还在犹豫?”
陆清酒收敛笑容,他道:“犹豫?不,没有犹豫,不会离开水府村。”他话语掷地有声,并不带丝迟疑。
玄玉闻言不笑,那双黑玉般眼眸,静静看着陆清酒,般人眼睛,瞳孔里都会有纹路,但他眼睛,却如汪深沉湖,黑沁人。
谁知道白月狐听便脸色大变,随后起身便要离开,离开之前叮嘱陆清酒明日去镇上买些煤炭,七日之内,无论发生什,都不要离开院子,至于尹寻,也让他在家中守好那些镇压着亡灵牌位。
陆清酒忙问到底怎。
白月狐摇摇头,说等事情结束之后,再详细告诉他。说完他便化作团黑雾,消失在陆清酒面前,陆清酒直觉这事情恐怕会非常凶险,连忙把这件事告诉尹寻,然后连夜带着尹寻去镇子上,买白月狐说煤炭和过冬物件。
镇子上老板见陆清酒买这些东西,还有些稀奇,问他怎这会儿就要过冬。陆清酒笑笑,随口敷衍几句。
买好衣服煤炭和食物,陆清酒又赶回家中,这会儿天气晴朗,空中还漂浮着朵朵白云,如玉盘般月亮挂在空中,还能听见嘈杂虫鸣,和往日夜,并无不同。
“为何不走?”玄玉问。
陆清酒答道:“喜欢水府村。”
玄玉:“喜欢水府村?还是水府村里人?”
陆清酒眉头拧更紧,他道:“不知道玄玉大师这话是什意思,又想要告诉什呢?”
玄玉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他摇摇头,又叹口气:“罢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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